常見的那樣,縮在牆角抽搐不已。
除了諸葛兄妹以外的兩個人立即衝了上來。兩人沒多大的後臺,與其說是白面板眼鏡男的朋友更不如說是保鏢來的更合適些。見到主子被打,兩人立馬暴起。
一招解決了白面板眼鏡男的猛子絲毫不停歇,雙手隨即又擒住衝上來的兩個人的左右手,然後便是猛然下扯。兩個人便直接一個翻身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又被猛子緊隨而下的兩記重拳直直地擊中臉部,瞬間氣勢全無。
解決掉三個人不過是瞬息的事情,跟猛子這種正規軍比起來,那些靠練啞鈴練單槓在健身房裡泡出來的野路子簡直不堪一提。
孔元卻是慢了一步,只能看到三個人倒地不起。嘴裡暗啐猛子一聲,又和猛子一起對上了尚且完好的諸葛金鵬。
“哥們,有點過了吧?”諸葛金鵬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無視掉面前兩個氣勢洶洶的角色,盯著丁三甲道。很明顯這兩個彪悍的殺神唯這個不起眼的小服務員馬首是瞻。
諸葛金鵬自然不會怕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傢伙。事實上自從加入了木劍門跟著師父修行之後,這類的打架鬥毆早已入不了他的法眼了。之所以不出手只不過自己是來看妹妹的,不想太張揚。再者說了,杭城的水在江浙來說還算深,身為過江龍的他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如果非要說這裡有諸葛金鵬在意的事情的話那就是丁三甲了。或許別人沒有注意到,但是以諸葛金鵬初入煉氣的境界卻可以敏銳的發現,方才白面板眼鏡男潑到丁三甲臉上的那杯酒在接觸到丁三甲的肌膚之前就被一團肉眼微不可見的水幕給阻擋在外面,然後落在地上。
“或許也是一個修真人士。”諸葛金鵬心裡暗道。而且能將氣息控制得如此精準,諸葛金鵬自認自己做不到。
“是有點過了。”丁三甲微微一笑,走到白面板眼鏡男面前蹲下,輕輕將他扶起來。正當眾人都以為息事寧人的時候,丁三甲又是一記鞭腿狠狠的掃在白面板眼鏡男身上。剛剛站直身子的白面板眼鏡男再一次倒在剛剛的牆角抽搐不已,倒也駕輕就熟的很。
“知道麼?這個世界上能讓我叫爺爺的只有家裡那個老頭子!”丁三甲抓起白面板眼鏡男的頭髮臉色平靜面露微笑道,“所以以後別在我面前說這種話。我家老頭子會不高興的。”
“結束了。”丁三甲“不小心”將白面板眼鏡男的黃色頭髮拔下來幾根後站直身子拍了拍手道:“這位同學因為喝多了,所以摔了幾跤,沒意見吧?”
諸葛金鵬的眼皮跳了跳,臉色也愈加陰沉,卻也沒說話。
“我說秀才,這樣就算了?咱接受不了啊!”孔元死皮賴臉的貼上來,磨蹭道。剛剛那幾下都是猛子一人解決的,孔元看了心裡直癢癢。這些天被丁三甲明令禁止不能去惹事,好不容易被惹事了,卻這樣簡單了事了。
“去你丫的,還想害老子丟了飯碗不成!”丁三甲沒好氣地一腳踢過去,“趕緊滾出去,嚇到老子客人你給我小費啊!”
兩尊殺神被丁三甲連轟帶罵給弄了出去,絲毫沒有之前的凌厲。孔元也就罷了,倒是猛子在出包廂的時候照例回頭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MD會修真了不起啊,還真當自己是太上老君了!”
諸葛金鵬這一刻表示壓力非常大。
幾個人自然也沒心繼續留著了,兩個保鏢扶著一坨爛泥一樣的白面板眼鏡男走出紅塵,諸葛金鵬緊隨其後。小太妹諸葛孔雀臨走時圍著丁三甲上上下下打量了許久,似乎無法接受這麼一個土鱉模樣的服務員能有這般大的能耐。臨走時還特意轉過身,道:“你叫什麼名字?”
土鱉丁三甲絲毫沒有揚名立萬的覺悟,只是高高的揮了揮手裡的一百小費,道:“我叫紅領巾!”
“下次我非弄死他不可。”白面板眼鏡男坐在車上,眼睛裡像是能噴出火。“要不是諸葛大哥這次攔著,我TM砸了這家酒吧!”
“夠了!”
後座的諸葛金鵬一聲冷喝。這次要不是看白面板眼鏡男實在過於殷勤,以諸葛金鵬的性子斷然不屑於跟這傢伙一起來杭。
“丑角多作怪!”諸葛金鵬心裡冷哼一聲,不屑道:“別說我沒提醒你,那人你惹不起。”說著便再也不理睬臉上陰晴變幻的白面板眼鏡男,對諸葛孔雀道:“你覺得怎麼樣?”
“看不透,但是很強。可能是水宗的,也可能是火宗的。”這個時候的小太妹孔雀臉上卻是與她那滿臉的煙燻妝及其不相配的凝重,繼續道:“下次別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狐朋狗友帶到我面前來,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