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正經的寒家子孫,以寒永柏如今的家底,想供兩個兒子讀書根本不是問題,如果這兩個娃兒真的能讀出名堂來又不像寒玉祈那般長歪了,他們還是很高興的,畢竟誰不想家族興旺,又誰不想家族名聲顯揚呢。
弄明白了寒家父子幾個出遠門的原因,寒大爺爺等人誰都沒想法了,這可全是好事,永柏父子這趟辦的可是正經事,至於寒秀才家現在的事,其實真跟人家寒永柏沒啥關係,畢竟他現在可不是寒秀才的兒子了,而是二房的子孫,總不能讓人家永柏放下自己的正經事不管老管叔叔家的閒事,這閒事說白了還是他們自己作出來的呢。
於是寒大爺爺等人很開心很滿意的讓寒初雪母女離開了。
而相對於祠堂這邊的一片歡樂,寒秀才家那邊可就翻天覆地了。
因為秀才奶奶被寒秀才將小兒子趕走的事給氣倒在床,作為兒媳婦寒永松的媳婦自然要在旁侍候,所以寒永遠來找這一家子的時候,這婆媳倆都沒去,當然這裡也有寒永松存了私心,怕秀才奶奶會因捨不得寒永竹而壞了自己的事,故意讓媳婦守著她不要讓她去的原因在。
結果兩人正在家裡有些不安的等著,便見寒玉祈一臉氣急敗壞的跑了回來,直接就衝回了自己的房間,隨後便是一陣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
看出兒子的情況不對,寒永松的媳婦忙追了進去,結果一入門便看到兒子在撕書,急忙衝上前阻止,“玉祈這是怎麼了,再生氣你也不能撕書呀,把書撕了,你日後拿什麼溫書,要知道再過個來月你可就要去考鄉試了。”
她不說這個還好,她一提起鄉試,寒玉祈更是像被引爆的炸藥般,轟的一聲什麼理智都沒了,用力搶回那本書,還用力推了她一把,一邊撕一邊吼,“我現在什麼名聲都沒了,全讓三叔給毀了,全因為一個寒玉華毀了,我還留著這些東西作什麼,留下來便宜寒玉華那瘸子還是寒玉孝那蠢物?”
說著他也不管手裡抓到了什麼,撒氣似的往地上砸,他這人一向以自我為中心的,現在出了事,根本不認為是自己錯了,反而怪到旁人身上去,甚至怨寒永松媳婦沒本事,居然讓那寒永竹倒打了自己一耙,所以潛意識裡,砸東西的時候都往寒永松媳婦那邊丟過去了。
寒永松媳婦沒想到兒子會推自己,一個沒站穩,摔坐在地,摔狠了,一時間也沒能爬起來,結果便是讓他丟來的東西砸個正中,若全是書也就罷了,偏生其中還有一方硯臺。
扶著寒秀才回來的寒永松,剛進院子便聽到兒子房裡傳來呀的一聲慘呼,聽聲音像是自己的媳婦。
他心裡一急,鬆開了寒秀才就急忙往兒子房間奔去,卻見寒玉琴手足無措的扶著自己媳婦,而她自己則以一手撫著額頭,指間還有血往下流著。
這是打破頭了呀。
寒永松急忙衝進房,“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自己孃親被弟弟砸破了腦袋,寒玉琴嚇得六神無主,聽到爹爹的問話,便指著寒玉祈哭道,“二弟拿那硯臺把孃的頭砸破了。”
因為把自己孃親的頭給砸破了,本正發瘋的寒玉祈終是安靜了下來,神色有些慌張,但很快又佈滿了憤怒,“好,你們一個兩個的都不想我好,一個兩個的都盼著我倒黴,沒錯,是我砸的,就是我砸的,你們要不要幫著砸回去,來呀,來砸我呀。”(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四章 案發了
看到兒子這樣,寒永鬆氣得身子直顫,但他也明白現在跟這兒子硬碰硬,只會更刺激他,根本於事無補的。
想明白後,他瞪了寒玉琴一眼,“胡說些什麼呢,你弟弟可是要去考秀才的人,你這話要是傳了出去,你弟的前途可不就全毀了。”
寒玉琴先是一愣,而後低低的應了聲是,便垂下了頭。
雖說心裡不服,但她也明白,自己若想嫁進陸家後有好日子過,就得靠這個弟弟,如果他真能考上秀才,自己就能在陸家站穩了,若是他能考上舉人,自己就什麼也不用擔心了,所以雖明知寒永松這是拿自己作伐,她也只能認了。
寒玉祈卻聽得哈哈大笑起來,“考秀才?爹你還認為我還能去考秀才嗎?一個被家族驅逐的棄子,還能有資格去考秀才?”
寒玉琴震驚的抬起了頭,寒永松媳婦更是驚得聲音都變了,一把抓住寒永松的手,“這是怎麼回事?什麼被家族驅逐?被趕出寒家的不是寒永竹一家嗎?”
寒玉祈笑得更大聲了,“人家現在可威風了,出了三房,卻開宗立枝了,自己成了一枝的老祖宗了,被趕的那個是我,是我,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