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個停產整頓沒什麼問題。只要一停產,沒有原煤產出,這資金週轉肯定出問題,他們現在貨場上存的幾萬噸煤可就急於出手了,一急這價格他們可說了不算了啊!”
“嘶……好辦法!”朱前錦一聽。一下了惴過這勁道來了,表揚了句:“還是你這腦子活,好好。就這麼辦!”
“呵…委員,還有個好處估計一時半會陳明凱還反應不過來。”
“說說看!”朱前錦興致大起。
“安監局這邊咱們能找上關係給他使使絆子,到時候他開不了工,復不了產,可就是咱們進入的最佳時機了,如果操作的好,參一部分股應該沒什麼問題!只要摻合進去。資源運輸和資金他都得靠咱們。用不了兩年就能把他吞下來。”趙宏偉很平靜地說道。
“哈……好,能走一步看幾步,咱們這公司也就你一個人了!”朱前錦聽得是樂開了花,要真說商戰或者搞這些整人的貓膩,自己還真不如這國企出身的人,一個比一個損。
而事情的發展也是不出預料,雖然前一天拴馬村的爆炸沒有傷亡事故,但也充分暴露出了煤礦在安全管理上地漏洞。第二天機電公司就接到了長平市煤炭管理局的停產整頓通知書,長平市公安局也出去了技術科在爆炸現場採集了一部分證據。不過沒了下文。
陳大拿,不是被誘入套了,怕是被逼著進套了!
楊偉預料到陳大拿這次被整得不輕,不過這程度要比預料地更有甚之。陳大拿除了接到了停產整頓通知書外,還額外地接到了一張法院的傳票,當兩個法警把傳票送達天廈辦公室的時候,陳大拿剛剛從拴馬煤礦回來。一見這穿制服的人就心驚肉跳。還真沒料錯,又出事了。這事是一件接一件,頭一下子都大了。
一看傳票就蒙了,被告不用說是天廈集團,原告居然是高玉勝!這案由把陳大拿搞得有點雲裡霧裡,居然是土地產權糾紛案。
陳大拿簽了傳票趕緊往法院跑瞭解原委,找了個熟人再一細問,這才知道了原委,原本陳大拿十年前把高玉勝趕出了富達旅館,再又象徵性地給了小王爺叔叔,當時富達這塊地皮的產業人四萬塊錢買下這塊地皮,幾年時間又把周圍地幾塊地皮買下來,形成了如今天廈的規模,比原來富達旅館的地皮擴大了幾倍不止,而現在高玉勝地手裡居然有小王爺當然把富達旅館一塊一百六十平米土地轉讓給高玉勝的契約,立案廳的工作人員把影印件給陳大拿一亮,上面是土地綜合辦公室的蓋章,這個單位陳大拿最熟悉,是十年前國土資源局的前身,就是前身也具有法律效力,一看這東西肯定假不了,再一想,怕是當時小王爺手裡緊張拿地皮跟高玉勝換了一部分現金,不過這事小王爺王清被抓的倉促而沒有知道此事罷了,而高玉勝也算個狠人,這事居然埋了十年才拿出來。
再一看方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是當是富達旅館的後院,而現在這個方位卻是天廈地門廳,陳大拿一驚之下,趕緊問有沒有買回來的可能,立案廳的工作人員一臉苦笑,告訴陳大拿,高玉勝的律師提出的訴狀上,要求歸還地皮並償付使用費用,而且還開玩笑說他的當事人也就是高玉勝,要在這裡建一個公共廁所!
從法院回來,陳大拿這氣得在辦公室裡轉悠了半天,這氣急之下把張成叫來了,一問楊偉還是沒下落,罵了張成兩句;跟著又把秘書叫來了,一問周經理怎麼沒來,秘書說不知道沒見,又罵了秘書一頓;跟著李林又來問煤礦的事,又被罵了頓……一連罵了幾個人,卻是氣更盛了。連剛從潞州趕來了小舅子劉寶剛剛進門也被數落了一頓……
那劉寶剛一看陳大拿成了這得性,趕緊安慰道:“姐夫,我這次可把潞城的家底都帶來了,三十條五連發,七十六個人和這兒人湊和起來,差不多能弄個百把十人。大不了咱們和賭棍拼一場!滅了***!”。這劉寶剛就是純黑路走地,陳大拿幾年來幹黑事全部是小舅子劉寶剛出面或者找人頂缸。要說也給他辦了不少事。
陳大拿一聽,這心是稍稍安了些。不過跟著又是犯愁了,看著一臉衰樣的小舅子這又是說了句:“寶剛,這次不是光打能解決了問題的。這賭棍居然還藏了張地契,把我告法院了!還說在天廈門廳口修廁所,這他媽不寒磣我嗎?可我就還沒治。”
“哎呀。姐夫,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咱們不還有張副市長這棵大樹嗎?法院那管逑用,別說一時半會判不了。拖個三月五月都沒問題,就判決了,有咱們這棵大樹在,誰敢來執行,只要拼了賭棍,啥事都沒有了!”劉寶剛吸著鼻子,說了句。這是個暴力的絕對信奉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