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總不會不知道吧。”
“這有什麼,打架唄。
”金剛不以為然地說道。
“跟誰打?”周毓惠吃了一驚,驚聲問道。
“還有誰,長平那夥唄。哥說今天要直搗黃龍操老窩,把他們一窩端了省得麻煩。”金剛志得意滿地抿了口。
“啊!?就你這些人?”周毓惠吃了一驚。
“啊!這少?”金剛不以為然。
周毓惠倒不反感打打弄弄,這幾年就這麼過來的,不過詫異地問道:“這……這,你們不胡來嗎?長平多少人他還不知道,就這三五十個人,還沒有古建軍地黑車司機多?”
“嘿嘿……惠姐,那個,我告訴你啊!”金剛笑著往前湊湊,看周惠的好奇心吊起來了,笑著伸出手來:“再給一瓶我告訴你。衝這極品汾酒,我告訴你得了。”
周毓惠被這憊懶人物弄得沒治了,喊著景瑞霞去車裡拿。這種盒裝的小瓶金剛卻是知道是兩瓶一盒,叫雙胞胎。或許是周惠給楊偉準備的還沒拿出來,倒先被金剛收拾了。
彷彿還怕周惠反悔似地,直到景瑞霞把酒拿來了,金剛揣口袋裡,這才神神秘秘說道:“你說那古建軍不是?”
“啊,怎麼啦!”周毓惠見金剛神不對,有點訝色問道。
金剛很拽地說道:“早被我們抓回來了,關在金村牲口棚那地窖裡呢!現在說不定,連趙宏偉也抓逑了,剩下的,還不夠今晚一鍋燴呢!”
金剛笑吟吟地甩出了包袱,把喝剩下半瓶也裝口袋裡。
“啊!?”周毓惠,一下子驚得兩眼發愣、小嘴成了“O”型,驚得俏臉有點變形了。
金剛卻是不屑地數落開始了:“我說,不告訴你吧,你非要問;告訴你吧,看把你嚇成這樣?你別亂給
話問啊,知道了他又得說了。”
這夥人,向來無法無天,周毓惠吃驚之餘,也顧不得身份了,拽著金剛的袖子,有點緊張地說道:“金剛,告訴姐,到底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還不就這煤場的爛事。那王八蛋搗地鬼,讓他二舅扣了煤場地貨款,兩棍子揍得他什麼都承認了,哎,對了,他把錢還回來了嗎?”金剛說著,突然想起這一茬來。
“我沒顧上查賬!……那,人沒事吧!”周毓惠現在倒擔心古建軍出什麼意外了。
“沒事,哥捅了他一刀,把那小子嚇壞了!”金剛說著又跑嘴了。
“啊!?”周惠吃驚連,這次吃驚的小手忙捂住了嘴。
“咂……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是的!”金剛一看周毓惠驚訝的表情,猛地省悟了。乾脆不說了。看著民兵裡頭,想起什麼事來了,喊著:“奕辰……來來,那管子不夠啊,一個車上裝八口!……沒有!?沒有再去找幾個呀?”
景瑞霞悄看看周毓惠,金帶來地吃驚還未消卻,景瑞霞有點不忍,小心翼翼地說道:“姐,您別擔心!”
“他只要幹起來,一定是毫無顧忌,剛開始就已經捅人了,再往下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這些事,好多都是因我而起,瑞霞,要是你,你能不擔心嗎?”周惠這次沒生氣,看來真有點擔心了。
瑞霞無語了,看著一臉戚然地周毓惠,~|得,這話也在理……
隆隆地兩輛大拔了,天黑時分開拔的,路上已經紛紛揚揚地開始著飄著雪片,溫度降了,今冬這一場雪,看樣還真是要來了……
……
……
同一個間,不同地點地煤場,景像卻是另一番。
長平,是個特殊的地區,相對正常地社會,這裡,多多少少沿襲了黑窯時代地病態!
那個時候,每個黑窯區域都會形成一個小小的區域,有腦袋別在腰帶上幹活的礦工、有礦主蓄養的打手、有開著臨時飯店僱著一幫女人連吃帶日的廚師帶鴇爺;也有就著煤礦周圍聚財坐莊地小把頭,當然,還包括和煤礦息息相關的司機。這些特殊的地方就形成一個特殊的生活方式,今天能花掉的錢,絕對不等到明天,為什麼呢?因為明天能不能活著從窯口裡出來還是另一說!
趙三刀這個煤場,現在駐紮著的,就是黑窯時代的餘孽,黑窯已近絕跡了,可那種及時行樂地生活方式延續了下來。
天剛剛黑,這些人三個一群、五個一夥便即吃上喝上了,沿著煤場路外是一溜的小飯店,這些天招待這幫子就賺了個缽滿盆盈,猜拳的、灌酒的、甩著撲克牌的亂哄哄地一直要亂到晚上十點以後,甚至從現在經有小飯店地暗格子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