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人哼哼嘰嘰幹上了,仔細一聽,肯定聽悶哼和簡易床板的吱啞聲。這裡地性服務非常發達,老闆們給司機的規矩是:辦事不許上手、完事立馬就走!為啥呢?不管司機,不管煤場地,清一色的都是黑乎乎地大手,洗都洗不淨,姐們除了怕那雙髒手,什麼都不懼!那麼為啥完事立馬走呢?這好解釋,遇到高峰期,排隊呢!
對,還有一個特點是,辦事不論美醜!純屬解決生理問題。
吃的、喝的、玩的、賭的、日地,陸陸續續開始了,對於這些人,這才是新的一天的開始!
不過一開始就有點變味了,天擦黑的時候一輛標著“圓通”物流的送貨車停到了煤場中央,直接到了磅房裡裡找趙三刀,過磅地指引著送貨的進了趙三刀的場部,趙三刀也正喝著,一聽送東西心裡的咯噔一下子,自己從來可沒和外面有什麼聯絡,除了上頭的老闆和大哥。
又是一個快遞,物流送貨的簽字走人!
趙三刀一扯快遞包口子,啪地一聲掉下了手機來,破手機,手機居然還調著靜音開著!再摸,心裡又是咯噔一下子,又是一摞照片。
一看,心裡咯噔咯噔像打戰,趙三刀長吸了一口涼氣,無奈、忿忿然、拍著桌子,恨不得把東西立馬化做一團灰燼,心裡暗忖著,這他媽誰呀?淨整這些陰損玩意!
不是別地東西,又是自己的照片,除了第一次在光雨棋牌室的,又增加了在二級路上的照片,第二次殺人,比第一次照得還要清晰。
我說真***氣人,又要敲詐老子不成!……趙三刀想著,擔心過後卻是好氣又好笑,循著留下地手機和電話號碼一拔,開口就是:“喂,你誰呀?想敲你三爺多少錢?有種告三爺你是誰!”
“哈哈……我叫楊偉!不知道三爺認識我不?”
對方的聲音大出意外,直接報上名來了。
“好啊,有種啊!怎麼著,缺錢了?”趙三刀這倒真詫異了。好像不是敲詐。
“不缺錢,不過我賣照片,你要不?”對方,是調戲的語氣。
“錢老子沒有,我說楊偉,別整這一套嚇唬誰,誰他媽是嚇大的?大不了老子卷著鋪蓋跑路,你能把我怎麼著?別讓三爺找著你!”
趙三刀,比想像要橫,要無賴、或者這些人,根本連自己的生死都不關心。就像趙宏偉看到的,這個人,心理上多多少少有點變態。
“我說三爺,我可沒問你要錢啊?那來那麼大火氣呀?”
“那幹什麼?”
“我不要錢,我想換你的煤場行不?”
“呸!有種來呀?老子給你掘個墳場!”
兩個談話地人都不是什麼善茬,一個想訛,一個根本不當回事。
“怎麼著三爺,打一場,一家一百人,輸了把煤場給老子?敢不敢,要不敢我可捅公安那兒,讓公安把你趕走啊!我聽說三爺藏的傢伙不少,怎麼著,不準備用呀!?”楊偉笑著,流氓話加損人話合二為一了。
“哈哈……好啊!不過我怕你小子不敢來。”趙三刀說著,也在將人。
“是嗎,怕你吊呀,古建軍都被老子抓了,你就是下一個,怎麼著,幹一場!?”楊偉也是挑恤。
“好啊!別耍心眼,別他媽叫一群雷子來,刀拼刀槍對槍,誰他媽縮頭誰是小姐B操的!”趙三刀興致來了。
“好……晚上十點,你殺陸超的地方,四十七公里標示牌,離鳳城長平各一半距離,誰他媽引來雷子,誰他媽再讓小姐B操回去!成不?”楊偉青樓出身,這罵人的本事也是順口拈來。
“好啊!你要是輸了呢?”
灌一口烈酒,腳砰地一聲搭桌子上!
“輸子這東西都給你,老子滾出鳳城,以後這裡就是你三爺地天下了。你愛咋地,想取你楊大爺的命也沒問題,只要你有本事……不過你要是輸了,可做好心理準備啊!”楊偉口氣,也橫起來了。
“什麼準備?”
“楊大爺我,可要取你地煤場了。至於你呢!一樣,自動滾蛋!”
“媽B的,痛快!幹了!”
電話,隨即掛了。
這才是自己喜地解決方式,趙三刀提留著瓶子猛灌了一口,一把摔了瓶子,出了場部進了一間宿舍,見著一干人正叨著煙聚賭,過去了挨個巴掌掄了幾個人,紅著臉、瞪著眼喊:“去去,都把人叫回來,操傢伙,準備車,今晚上火拼!媽的,告訴你們啊,發財地時候到了!”
這話,讓一干人興趣移了,都叫囂著、找著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