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
不用說,一有事當槍使了!
楊偉示意著羅光雨:“知道這號人嗎?”
“沒很聽說過啊!”老騾搖搖頭。
“那我問你,你知道習向麗嗎?”楊偉再問這小子。
“知道!錦繡裡一小姐,混得不錯,還當經理了。好像輝哥說她拿了人傢什麼東西給了那胖子,一塊相跟著去要!誰知道就碰見個這事。”古峰語焉不詳,看來知之不多!
“噢,就這麼個事啊,輝哥開著車!麻桿、你,還有一個不認識地,三個人打人,然後麻桿捅了那胖子一刀;你被打倒了,問話的,是哪個你不認識地人?”楊偉捋著思路。犯罪事實,清楚明白,一個輝哥是帶頭的、麻桿馬仔,又順便叫了這麼個當槍使的,還有一個不認識的應該是主謀,四個人準備挾制王虎子,估計是不認識大意了,才被王虎子反挑了。不過幸虧警察來了,否則反過勁了,王虎子肯定打不過這四個。
“嗯!對!”
“古峰是吧,不說了,帶我們找輝哥,你給我們指認就成了,回頭給你錢,你立馬回家能過年了,怎麼樣!沒你的事!”楊偉釋然了。
“那……這……就行吧……”
小孩,好詐唬!不是所有地犯罪者都那麼窮兇極惡的!
……
……
半個小時後,楊偉一行帶著這個被抓地左拐右拐,在城區鳳鳴小區地一幢單元樓下停下了,這古峰解釋著,一般這個時候都在家裡玩,不是幾個人打
個MM玩,那輛黑色地車就停在樓下,是輛雪佛萊,那種,楊偉和光頭騾耳語了幾句,趁著有人出小區,閃身進了單元門。
一上了四零二要找的房間,躲在門拐角,一摁電話,拔著光頭騾地手機號……
光頭騾一看訊號,示意副駕上的手下,叫鐵旭的,下了車二話不說,手裡早找了塊搬花牆的水泥塊,照著車前蓋、車門咚咚幾下砸了幾家夥,大水泥塊扔到了車頂上……車防盜報警第一時間哇哇亂響一氣……四樓,視窗伸出個腦袋來喊著:“**,找死啊,媽的……”
鐵旭裝得跟個痞子樣,聽著這話,對罵了兩句立馬就跑!
上面的急匆匆地又把腦袋縮回去,看來要下來找麻煩來了!
不遠處車裡古峰小心翼翼地說了句,大哥,那就是輝哥!
樓上,防盜門、內門啪一開,迎面就是一個缽大地拳頭,當頭的趙明輝慘叫一聲仰面朝後倒,這傢伙,上當了!砸車是為了叫開上面的門!
楊偉瞬間發現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三個人準備下樓收拾砸車的人那能想到門口有埋伏,狹窄的門廊卻是正好動手,跟著楊偉右一撩拳、左一肘拳,把三個門口的都打進屋裡,自己也跟著進來了,砰地關上了門……伸手摁了開門鍵,放光頭騾上來。
今天來是早有防備,照著三個倒地的手腳並用,連跺帶拳,直打得這幾個人哭爹叫娘,這挾憤出手的拳頭端得不是蓋得,小腹、軟肋、大腿根、後腰,楊偉出手是又陰又狠,一人幾下過來,告饒地力氣一下子都喘不上來,等光頭騾上來的時候直吸涼氣,一個鼻血長流、一個捂著肚子要吐卻吐不出來,另一個捂著褲襠滿地打滾,又被光頭騾順勢跺了兩腳……兩人合力把這三個用膠帶縛住手。
對付這樣地人懸念倒不大,又是猝然出手,到現在三個人都沒反應過來!看看茶几上扔了一副撲克牌和一疊鈔票,估計剛剛都正在鬥地主呢!光頭騾進門指指居中一箇中等個,濃眉,大板牙的,兀自鼻血長流地,楊偉會意,這就是正主。
兩個人像進屋搶劫一般,輪流著在屋裡搜尋了一番,手機、幾千現鈔、一支發令槍改裝的手槍;倒沒有其他東西,光頭騾詫異不已的是,楊偉說幹就要幹!面相從沒有這麼惡過!
楊偉沒拿其他,倒提著酒瓶,問第一個,你叫什麼!?
那人眼光還在閃爍不定!
卻見楊偉二話不說,酒瓶子當頭一砸,砰地碎了,那人,翻著白眼,一縷血汨汨下來了,軟軟地朝前仆倒了。
卻見楊偉摸摸脖子上的脈,搖搖頭,咂吧著嘴,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唉,一下都挨不起!?咂咂咂!”
空過了趙明輝,問旁邊的,你叫什麼?
“大哥,小弟叫陳鵬!”這是個小胖子,年紀不大,嘴倒甜。
“幹什麼地你是?”楊偉斜著眼,一副老流氓相。
“無業!”陳鵬老老實實交待了。
“無業這麼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