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牌耍得不小嘛!?”楊偉呲著臉問,不屑加不相信。
看看那人語結了,楊偉虎著臉:“說,怎麼弄錢地,家裡才這麼點?總不成搶不著錢,把你搶回去吧!”
“大哥,今兒沒帶那麼多現鈔,回頭給……行嗎?”那人看楊偉又找了個啤酒瓶,實在心虛,戰戰兢兢問。
“你說行嗎?搶劫還能賖賬?你個豬頭!看砸!”
楊偉謔笑著,嘴裡喊著、咣地一聲早上去了,又是一個酒瓶當頭而破,那人翻著白眼,居然沒倒。
“媽地,好,有種,錢免了!”楊偉笑著,笑著看上去卻是更陰森恐怖了幾分。
剛說免了,那人卻撲通一下子倒地了。
饒是光頭騾身經百戰,這整人辦法也看得心驚肉跳,向來吝於出手的楊偉彷彿今天變了個人似地,招招把人往死裡打,瓶瓶見血,兩人腦袋那經得起這大酒瓶子猛幹!仆倒著斜躺著,腦袋邊汨汨流了一片血,這場面說多恐怖就有多恐怖,那叫趙明輝的根本摸不準這人地來路,跪著發抖,一驚之下,光頭騾詫異地發現,把趙明輝的鼻血也嚇得止住了!
“你呢?叫什麼!”楊偉朝著第三個,手裡卻剩下兩個明晃晃的瓶嘴都是玻璃刺,看得那人一個激靈,立馬就說,趙明輝!
“幹什麼的?”
“我……無業!”
“哪兒人啊?”
“長平!……大哥,要錢我有卡,我……我告訴你密碼,您自個取去!我保證不報案。”趙明輝說著,求饒著。
“啊!……”
卻見楊偉嘴裡呦著打了個長長地哈欠,表情瞬間起了變化,沒接這茬,想說說話卻是沒有說,洗著鼻涕、鼻子擰著、眼睛咪著,脖子伸著,朝著趙明輝說道:“錢當然要!……有貨嗎?抽兩口!要沒有老子劈了你!”
那人,看著楊偉做態,猛地省悟了:“有有……沙發後頭,有有!”
光頭騾聽得這話不知道什麼意思,搬開了房間的沙發,酒精燈、吸食瓶一應俱全,油紙包著的一大塊,淺黃色的,交給楊偉聞聞,楊偉彷彿已經忘了要來幹什麼,拔了一塊,放了火焰上烤了烤,聞了聞,勉強說道:“就這純度,能他媽抽嗎?你哄村裡趕驢車的呢?”
這貨,肯定比在金村見到的要好,而且好得不止一點!卻被楊偉說得一文不值。瞪著那人,那人一個激靈趕緊表現:“大哥,那那……衛生間裡還有……”
“拖著他去拿來!”楊偉咪著眼好像等不及了!
一會兒功夫,光頭騾拖著人帶著東西回來了,三個小包扔桌上,有點可笑地說:“這幫鬼孫,居然藏在暖器片裡,暖器片有一半是空的。裡頭還有,看著他,我去都掏出來!”
楊偉掂掂,一個怕不得有20克的大包,彷彿不信貨真假似的,一個一個拆開聞聞、摸摸、又在指頭肚上粘一點點,嚐嚐,等光頭又抱了一把回來,一共倒有十幾袋了,這才愜意地說道:“好貨,結晶體成雪花片,好貨!有一半純度了!”
“大大…大哥,好眼力,都歸您了,能抽…抽好長時間呢!”趙明輝呲著大板牙,諂媚地笑著,戰戰兢兢地說著。把楊偉當成個同道中人了,隱隱覺得這些人莫不是來搶貨來了,就這十幾包,也賣好幾萬!說不定自己有救了!
“倒杯水!”楊偉莫名其妙喊了句。
光頭騾是立馬執行,衛生間胡
個杯子,倒了杯水,送過來了,卻見楊偉有點迷茫:“一次抽多少合適呀?”
“這……純度高,半克就差不多過癮了。
”趙明輝解釋道,有點詫異,看楊偉和聲悅色,趕緊諂媚道。
“啊!那要內服呢?”楊偉問。
“內服量要少點,指甲挑一點就行了!”
“是嗎,那要這樣喝,會是什麼效果呢?”楊偉說著,倒了小半袋,差不多半袋地樣子,搖勻,邊搖邊不屑地問。
“大哥,別,千萬別那樣整,那會死人地。”趙明輝這下怵了,敢情碰上個有問題的,磕藥磕成變態地了?
楊偉睜開眼了,心明眼亮了,笑著說道:“好,看來你挺聰明,知道會死人的,下面,我問你幾個問題,你不回答,或者回答的我不滿意,我一定讓你把這杯,全喝下去,聽懂了嗎?”
這才說出要點來了,敢情不是自己喝,要讓趙明輝喝。
趙明輝心裡咯噔一下子,不迭地應著:“嗯!嗯……”
“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楊偉故伎重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