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尿咱們,好像咱們領了他好大人情似的!回頭這傢伙不會再找來吧?”
“沒機會了!上那邊有訊息傳過來,趙黃群死了,趙家灣死了三個、傷了五個;煤場也死了一個。……哎,這個人其實是條好漢,可惜呀可惜,現在他娘滴,不是好漢能夠活下去的年代!……長平成了一個大坑,即便是他知道了,我估計他也會往下跳。這人吶……可惜呀,也是個可憐人!”楊偉彷彿在自言自語地說著。
金剛著車,有點不信地說著:“沒有那麼快吧?”
“沒那麼快也快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了啊,咱們再不敢往下摻合了。賊六,你回頭和林姐相跟著走,回北京,和輪子呆一塊,伍元剛剛進行一次手術,需要人照顧!……這兒的結果,不久你就會知道了。”楊偉說著,靠著靠背閉目養神,聽了賊六嗯了聲,又說了句:“金剛,你和三河,回老家吧!不要出來了!”
“哎,那哥你呢!”金剛問了句。
“我隨後回去。”楊偉。
“哥我們跟你一起走吧!一個人多無聊!”賊六建議了句。
“滾得遠遠的啊!你還一堆案底,跑得越遠越好,說不定還躲得過去!我本想,讓你投案自首,可擔心你受不了那罪!算了,林姐會給你們在北京找一家汽修廠,只要你不再犯案子,說不定就躲過去了……就怕你將來賣的黑車出事呀!一出事一窩子就挖出來了!”楊偉無奈地說道。
“哎,哥,那個……”賊六期期艾艾地說道。
“咂,煩不煩呀?我說你聽就行了!”楊偉白了一眼,一想到賊六的案底怕是心裡還有個疙瘩。
“哥,不是,我說你地事呢?”
“我有什麼事?”
“薛老闆,薛萍、原來錦繡會所的祁玉嬌,還有天廈胖張成,我們剛回去找衣服地時候,他們擱那兒等你呢!”賊六終於插上嘴了,金剛捂著嘴笑。
“啊!?”
這下,倒把楊偉吃驚得無以復加了!這剛消停下來,就要橫生枝節了。
……
……
吃驚歸吃驚,不過楊偉還是回煤場了!
難得的清閒時光,一年中,只有這個下雪的天氣讓煤場看得格外乾淨,而且沒有大車拉煤,既乾淨又清。楊偉的車剛進煤場就看到了那輛賓士C,陳大拿的車停在場上,車上已經落了厚厚地一層雪,看來等了有一會了。
車停了,金剛和賊六臉上笑意盎然,奔著回宿舍裡。和大哥有一腿的準大嫂來了,倆人都不願意當燈泡!
楊偉下車地時候,對面的副駕、駕駛員和後座三個門,同時開了!除了胖張成諂笑著的臉有點有礙風景之外,剩下的兩個,倒都是風姿綽約的緊!
楊偉站定了,不知道該一隻腳!
薛萍,這個永遠讓楊偉難以釋懷、永遠難以忘卻的女人,在這個最不該來地時候來了。依然是那樣風姿迷人、依然是那樣青春永駐,根本看不到那怕有一點蒼老的跡像!大紅色地風衣、烏髮飛揚,踏著白雪款款走上前來,恰如雪天裡綻開了一朵怒梅,讓楊偉的心跟著那一顰一笑在顫!
這個女人,是曾經和自己赤裎相見、情意纏綿地女人嗎?
是!確實是!……記憶中,抹不去的正是這個人,這個第一次讓自己知道性為何物地女人!
女人,就像毒品!漂亮地女人更是高純度的毒品;即便是你戒毒了,偶而一見之下,也有忍不住有想嘗的衝動!天生尤物一般的薛萍,就是那種總能勾起人原始衝動的女人,是那讓人有毒癮的女人,那怕你知道她的得性不好、那怕你知道她有若干男人、那怕你知道她根本就是逢場作戲,也總是忍不住從心底、從生理上迸發出衝動!
男人的色在眼裡!此言不虛!
有些美、是無法抗拒地
像這種媚在骨子裡的美!
楊偉覺得有點尷尬,一直在躲著!他知道自己再見到這個女人地時候,肯定把握不住自己。好在現在是大白天、大雪天,不會犯錯誤。
薛萍,款款走來的時候,臉上笑意更甚了。
磅房裡,也有一位女人,臉上的妒意也更甚了。朦朦朧朧的窗玻璃後,眨著一雙眼睛,做賊似地盯著兩個人,有迷茫、有妒嫉、有忿忿,更有幾分怨念!看著如雪中傲梅一般的薛萍,即便是大了幾歲、即便是徐娘半老,依然讓她覺得有點自慚形穢,不僅薛萍,就和祁玉嬌比起來,自己都有點自顧自憐,像個醜小鴨一般!
女人,妒嫉是最鮮明地性格特徵,周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