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沒注意!……他們沒說。”虎子一下省得,這還真忘了。一看楊偉抬手,馬上說道:“你再打我不跟你說了啊!”一句話反而把楊偉說笑了。
“你….你說吧!”楊偉笑笑,這虎子從來就纏雜不表,你逼也是白逼。
“對,韓姐兒走時,還念念不忘你,還讓我給你帶句話來著……那啥話來著!”王虎子一抓後腦勺,這楊偉就火了,罵道,這句話你忘了,我非抽你啊!
“別別,……我寫著呢,我就怕忘了……”王虎子然後就全身翻了翻,然後在口袋裡找出自己的挹駕照,駕照背後還真用圓珠服歪歪扭扭寫著一行字,看樣,這小子對楊偉的事也確實上心。
楊偉這一看“有原的話下背子再做夫妻”,什麼意思!這一念明白了,意思是:有緣的話,下輩子再做夫妻吧!……轉眼楊偉就被韓傲雪留下的這句話說得心痛。
“哥,我沒弄錯吧?”虎子還以為自己又犯錯了。
“沒錯……謝謝你啊,虎子,幫哥這麼大忙。……虎子,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楊偉掩飾似地說了一句,這韓傲雪最困難的時候自己都不在人家身邊,現在音訊已斷,真還不知道再見是何年何月了。
“就我們去看你那次回來沒幾天就發生了,有一個多月了吧!”
“後來你們就拉竿子出來了?那劉寶剛沒對你下黑手吧?”楊偉關切地問了一句。這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天下最怕就是這種心機深背後敲悶棍的人。
“後來回來,我和小伍怕這小子使壞,直接就沒去,當天參加打架那些保安們第三天就全被開除了,不過後來那小子估計也打聽了咱們這幫子的底,輕易他也不敢動,況且大炮他們幾個在煤礦幹活呢,跟咱們是一勢。……這小子也壞得很,原來跟咱們走得近的保安們開除的開除,不開除的都被安排了打掃衛生看車看門的活……你說咱一大老爺們,怎麼著也不是去給歌城撿人家用過的套套不是,我和小伍一商量,聯絡了兄弟們,後來那賭棍高玉勝就把我們都收留了,一月開一千塊工資,加班另算,我們幹了一個多月,倒也不錯。就是他媽工作時間太長,遇上大戶開場子了,我們就得守幾天幾夜……”王虎子說道。
“這大炮怎麼跑煤礦去了?”楊偉問。
“噢,前段時候那傻B陳大拿那礦區讓不知道誰給砸了,他手下一個叫啥猛子地給人幹了一槍,手底沒人,不知道咋地知道大炮是車匪路霸出身,就把大炮請到煤礦看場子了!……我們幾個這沒地兒混了,又不想下鄉,總得吃喝吧,後來沒辦法,就跟賭棍看場去了。”王虎子咂吧著嘴說道。
“我不是在機電公司還給你們造得表發錢嗎?”楊偉再問了一句。
“呀,不說還不氣呢,這***劉寶剛後來有防備,我們也動不了他,還欠我們兩月工資沒發,倒也沒多少錢,那林子……咂,哥,這話不好說,他說他也當不了家!你別說我背後說人壞話,我看那林子現在跟咱們不在一條繩上。”王虎子說道。
“媽的B的,這也是個見風倒的軟蛋!”楊偉恨恨的掐滅了菸頭。說了句:“虎子,現在出來的兄弟們有多少人!”
“有三十幾個,章老三這段時間回老家了,輪子和六子現在不跟我們一塊,在普樂汽修幫忙幹活了。”
“也好,把兄弟召集一下,咱們不能吃這虧,工資血汗錢得要回來,一分不少地要回來!”楊偉狠狠地說道,一般生氣準備使壞的時候,都是這種口氣。
“好,哥,我就等這天呢,我老跟兄弟們說,等哥出來,帶著兄弟幹翻這***。這下好了……我馬上通知人,哥,操傢伙不,伍子那小子,不知道在那淘了只五連發……”王虎子這天生暴力,說起弄事來這兩眼就放光。
“得得,虎子,咱們現在討回工資,說再好就是討回公道。這違法的事咱們不能幹,不僅不能幹,想也不能想!小伍告訴他,把槍早點處理了,這五連發什麼東西,也就嚇唬嚇唬人,真讓公安給提留住了,得判好幾年,讓他少碰那東西,不僅那東西不碰,以後這管制刀具一類,告訴兄弟們,誰也不能碰啊!”楊偉說道。
“哥喲,不操傢伙咋弄,兄弟那有你這身手,別幹起來吃虧啊!”
“我他媽剛出來你是不是又想讓我進去,這次不行,什麼傢伙都不準備,兩肩膀扛張嘴就夠用了……用嘴他娘滴不犯法。”楊偉謔笑著有點高深莫測。
“用嘴……不會吧!”虎子瞪著大眼,心裡想著,莫不是吵架,這吵架兄弟可不行,再說吵也解決不了問題呀?要姐兒們用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