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除了吵還會吹,吹那個簫的吹!
“咱們以前那是胡幹加蠻幹,現在不同了,得有點技術性,得收拾這孫子還讓他說不出話來……等咱們要回這筆錢來,我再想點辦法籌點錢,咱以後自己幹,兄弟們這麼多年還是在街頭混,給人看場子,這那行。”楊偉這話說得有點傷感,這鳳城打拼打來打去,自己和這一干兄弟們雖已是名聲在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梟雄,這知道其實這轉來轉去,還是一看場子的保安,一點長進都沒有。
“哥,那我聽你的,反正你說的都對!”
“虎子,咱以後都學著點,不能受人欺負可也不能去欺負人,還得多學學法律什麼地,咱兄弟都這麼大了,不能老是兩眼一抹黑天天進進出出,丟人啊……”楊偉語重心長的說。
虎子聽著這話就奇怪地上上下下看著楊偉,看楊偉渾身不自大,說了句,看什麼看!
“哥,你這次出來,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是不是坐傻了,我我…我咋看著你跟那誰一樣了!”虎子一臉奇怪地說道。
“誰呀?”
“王英堂!錦繡派出所那老傢伙。”這是虎子剋星,王虎子對這老傢伙是記得清得很。
“是嗎?”楊偉笑道:“是嗎,看我有當警察的潛質吧,媽滴要不,咱兄弟們都考警察去!……不過就怕人家不要咱!咱們這案底太多!”楊偉呲著嘴笑笑說道。
兩人都是呵呵地笑開了!
……※※※※※※……※※※※※※……※※※※※※……
楊偉到底準備怎麼著用“嘴”幹呢,噢,考慮尚未成熟,稍後再表。
出獄這一天,感覺楊偉是非常的憋氣,憋得楊偉只覺得渾身力氣沒地兒使,眼看著自己和一幫子兄弟幫著人家建了一幢樓,嗨,到享福的時候,媽滴兄弟還都被趕出來了!當時要不是這幫保安兄弟們出面,這錦繡怕不得早改姓了。要薛萍在,這事楊偉還真得想想;要韓傲雪在,楊偉也得想想;要陳大拿提前把這事給說說,打個招呼,這也得想想。恰巧這幾個假設都不成立,那麼,這事咱還能就放開了手去幹!這小子真夠損,斷了保安們的財路、欺負媽咪們,這回頭連老子的女人也敢動!媽的我非把你整出個樣子來。
當然,陳大拿這兒他不可能不考慮,可這三個月了,從進看守所到出看守所就沒見著人,連他媽個屁都沒聽到,楊偉只覺得自己也是被拋棄了,如果這事只是自己一個人,朋友一場,散也就散了,不過楊偉覺得這一系列事還真和陳大拿脫不了關係,莫不是陳大拿想放開手讓小舅子把錦繡清洗一遍?錦繡要說起來也是棵搖錢樹,要真把口袋捂緊了,這收回去的可不是個小數目,楊偉,現在還真有點懷疑陳大拿的動機了。
如果說這一切還不足以讓楊偉撕破臉皮的話,那麼,這吳媽咪被破相、韓傲雪被打、虎子一幫被開除這樁樁件件,還真讓楊偉出離憤怒了!楊偉既使不為自己思考也得為兄弟想想,從錦繡出事到機電公司要債,甚至於煤礦投產,都是這幫姐們和兄弟出了死力氣。楊偉自己都覺得有點對不起兄弟們,混了兩年,最後把大夥帶得是集體被開了!……陳大拿呀陳大拿,這次別說是你小舅子,就是你老舅爺我也得動動,要不,你們真以為我是他媽一泡屎泥捏你,你們想整成什麼樣就整成什麼樣……楊偉最後終於還是下了決心!
虎子當天晚上便聚了二十幾個人,一干兄弟都聽說領導回來了,湊著些份子錢給楊偉接風洗塵呢,這事辦是楊偉心裡也是熱乎乎,楊偉這裡端著酒杯挨個敬了一圈,一句話:謝謝兄弟們!席間吆五喝六、猜拳行令的本色又是出來了,楊偉這痛痛快快地與大夥喝了幾圈,特別是聽說這輪子居然地普樂汽修混出個名堂,那老闆以月薪1600塊聘請這小子專修電路,還別說,輪子自打那次開法拉利被開走被人恥笑了一回後,痛定思痛,專攻高階轎車的電路,這每天就琢磨著怎麼著才能破壞這廠家的防護,這一來二去,倒學了個精通,怎麼個破壞都學通了,出了故障找一找那還不是小菜一碟。這普樂老闆見輪子不用儀器就把輛進口車的線路故障判斷了個差不多,頓時驚為天人,實習期沒滿就跟輪了簽了合同!楊偉這看著一旁和賊六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罵了句:賊六,你狗日也學學,看看輪子,人家偷東西都偷成材了,那像你,偷來偷去還是個賊!
那賊六此時卻是被說得有些臉紅,不過也不是十分介意。楊偉這高興啊,看樣,這小子是第一個成材的啊!硬拉著不太喝酒的輪子連灌若干杯。
席間大家來回品品這段時間這遭遇,特別是幾個在外的保安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