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失了,現在它已不復存在。”
兩世為人的斯佳麗現在理解了阿希禮,也就明白了阿希禮的痛苦,並且也同意阿希禮的認知。有一次當她把這些觀點向瑞特闡述時,瑞特的眼底閃爍著意外的光芒,那亮光一閃即逝、歸於黑暗。
“我聽說了你最近的行為,心中感到非常不安,”愛倫的來信中這樣寫道,斯佳麗坐在桌前閱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一定是那個討厭的訊息迅速傳開了。斯佳麗知道亞特蘭大這個地方的人比南方任何其他地方的人都更喜歡議論和干預旁人的事,音樂會舉行了才三天呢,是哪個缺德的老婆子自告奮勇給愛倫寫了信呢?多半是梅里韋瑟太太乾的吧!
“我很難相信你會如此忘記自己的身份和教養。對於你在公眾場合支援巴特勒船長這樣一個道德敗壞的人我失望極了!我聽到過許多他的事情(誰沒有聽到?)並且你姨媽上星期還寫了信來,說他名聲很壞,在查爾斯頓,連他自己家裡也沒有接待他,只是他那位傷透了心的母親例外。他這樣一個品性糟透了的人準會利用你的年幼無知,叫你出風頭,好公開破壞你和你家庭的名譽,怎麼佩蒂帕特小姐會這樣翫忽職守,沒有好好監護你呀?”
斯佳麗看著桌子對面的姑媽,可憐的佩蒂姑媽因為斯佳麗舉止不當而害怕受到指責,一直心驚膽顫的。這會兒認出了愛倫的手跡,她那張肥厚的小嘴膽怯地嘟著,像個害怕捱打想用眼淚來逃避的小孩子一般。
“一想起你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