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我說:“既然你是因為怕上錯菜才把狗提前安排好,那為什麼李昂察覺你就把狗叫出來?”
“我突然改變主意,不想被他知道而已。”她目光凌厲地看著我,說:“就是我要殺你們,沒有其他可能性,你還有什麼可問的!”
明顯不是繁景。
可證據確鑿,她又認罪,反而把我的話堵死了。
這時,李昂說:“這就是繁先生希望我們見到的事?”
繁盛點頭,“很抱歉,我妹妹做了這種事。但她只是一時衝動,也許正如韓太太所說,由於資訊不對稱造成了她的怨恨。”
“你少栽贓她!”我朝他怒吼,“你們到底用什麼手段逼她承認這種事!監控錄影上面只有時間沒有日期,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們偽造!”
“那麼……”繁盛冷笑了一聲,問:“韓太太需要多等一會兒,讓我們再來偽造一段監控,並且查出另一個真兇?現在已經四點,暴風雪很快就要來了。”
我被他這種氣定神閒的可惡表情氣到了,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那麼你們所謂的交代只是這樣?我有要求裁決的權利麼?”
“這要看七仔是不是公平處事了。”李昂靠在沙發上,悠然道:“不過把我們請到這種地方,被一群看似押著犯人,實則衝著我們的槍口圍著。好像做了我們都可以無聲無息。”
“沒關係。”韓千樹站起身,扶著氣得發抖的我坐下,說:“我在來之前已經把那東西交給了郵局,如果我們在晚上十點前沒有取,就會郵去警察局,步行三分鐘就到。”
繁盛又在笑,“你們想怎樣?”
“你們黑道應該是殺人償命,那麼是真兇就殺了,不是真兇就告訴我們真兇是誰。”
我沒想到韓千樹會說這種話,連忙悄悄拉他,被他反握住了手。
我原以為繁盛會糾結一下,結果他立刻就下令,“開槍。”
繁景驚聲尖叫,“哥!我……”
“別嚇唬她了,千樹,給我個面子。”李昂大概早就等著這一刻,笑了起來,“大家只是受驚,萬幸沒有受傷。壓驚費就夠了,女孩子的命好歹都留著吧。”
還好韓千樹也沒真相殺她,沒有說話。
“原來只是要錢。”繁盛奚落得笑了,說:“開價。”
“倒是不想要錢,但不要錢你恐怕了結不了這件事。”韓千樹不屑地說:“剛剛如何再晚點打斷,恐怕繁小姐就把您夫人牽扯進來了。”
繁盛笑了笑,又說了一遍,“開價吧。”
他們都沒說話,好像是等著我開?
不黑他不是好漢,我說:“要少了像是在侮辱繁小姐,那就一億吧,繁小姐的命值這點錢。”
“好。”繁盛眼也不眨地點頭,“要現金還是支票?”
我倒是想要現金,但拎不動是個問題。
“支票。”
“好。”繁盛問:“還有其他要求麼?”
“可以告訴我們誰猜中了麼?”
繁盛笑著點了點頭,“我倒是能告訴你,但你有膽單獨來聽麼?”
“為什麼要單獨說?”
他玩味地看著我,“我只想單獨告訴你。”
“沒必要問了。”韓千樹握住了我的手,說:“絕對是繁夫人。”
繁盛沒吭聲,費子霖也沒有。
“以後收好你的刀子。”我說:“你的葬禮我也不會再來了。”
臨走前,我忍不住看了一眼繁景,她依舊低著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終於離開了繁盛該死的家,雖然才五點,但因為有暴風雪,天已經黑壓壓得陰了。
我把支票放進皮包裡,感覺這趟也不虧,這一億歐元拿得絲毫不燙手,壓驚費我還知道是什麼。
兩個警察果然沒能再進來,雖然似乎有點鬱悶,但依舊陪著我們回去了。
我們和李昂一道回了家附近,警察在我們家詢問了一下內情。我們暫時沒把主要情況告訴他們,說吃了點東西喝了茶。
我們和李昂約好明天午餐,今天又累又餓,要各自休息。
打發了警察之後,我躺在沙發上,對韓千樹吼叫,“我快餓死了!”
“等下就去吃。”他把我推到沙發裡面,解我的禮服。
孺子可教,我美滋滋地摟住他的脖頸,舔著嘴唇,飢渴地問:“你想幹嘛?”
他笑了,“你不覺得勒?”
“勒點還不太餓。”我把頭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