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肩膀上,“老公……”
“嗯?”
“你既然幫我換衣服,就順便好心地幫我把妝卸了。”
“直接用水洗麼?”
“要用卸妝油一點一點地擦掉。”
“好,懶豬。”
“哎呦,你好勤勞。”
他聰明地笑了,“是不是還要順便洗個頭?”
“洗澡!”
“不要。”他成功地解開了我的禮服綁帶,在我脖頸上吻了吻,柔聲說:“你老公也餓了。”
“我讓你吃!”
他的手在我背上摸了摸,替我解開了帶子。
一陣爽快。
然後把我從那一大堆布料裡撈了起來,扛著我去了浴室。
我頭髮上滿是髮蠟,身上也被噴了許多香水,香得好似一朵花。
他悉心地替我擦掉了臉上的妝,然後吻了吻。
接著拆開了我頭髮上的卡子,髮型師給我盤了個十分女王的中分盤頭,配上那身黑漆漆的長裙更像是去參加葬禮的人。
然後他一點一點地拆開我的頭髮,雙手伸到我後腦幫我洗著頭。
我的臉貼在他胸前,咬他的紐扣玩,咬著咬著一顆就被解開,我便伸出舌尖舔了舔,感覺他胸膛一顫,一顆汗水慢慢地滑了下來。
好性感。
我伸手過去,捏了捏,抬起了頭,彙報給他,“小樹苗發芽了。”
他半合著眼皮,看著我,神態不冷不熱,“嗯。”
“我突然覺得不太餓了。”我摟住他的脖頸,“要不要來替我搓澡?”
他的手摸了下去,向來清澈的目光此刻滿是含糊,“搓哪裡?”
“裡面。”
他沒做聲,抬起了我的下顎,吻了下來。
我被他拖出浴缸翻滾了一會兒,把裡裡外外都搓得很乾淨。
身上的泡泡都還沒衝乾淨,只好繼續躺回去。
我坐在他腿上拔他手臂上的汗毛,聽到他問:“我這是樹苗,你那是什麼?”
“grasland。”
他的手摸了過去,“好茂密。”
“當然了……哎!”
“怎麼了?”
“人家又酥了。”我故作嬌羞。
他舔著嘴唇,笑容悶騷,“這裡是只小綿羊。”
“是小老鼠。”我被摸得十分享受。
“你皮癢了。”他起身把我壓進了水裡,只讓我露了一張臉。
我推他,“當心你的腎。”
“好過賣了給你買衣服。”
我倆出來的時候覺得腰痠背痛,隱隱覺得這樣縱慾下去不太好。
而且因為水裡不能帶套子而沒法在浴缸裡面,在地板上不論我在上面還是在下面都勉不了跪著,膝蓋好痛。
總之還是床上舒服些。
韓千樹負責開車,睡他也算重體力,我好累決定打個盹。
到餐廳時被他揉著肚子叫了起來,我們這種新婚燕爾的人總忍不住要摟住親一會兒,浪費些時間。
終於磨蹭到了餐廳。
此時已經人滿為患。
我倆點了餐,我說:“老公,今天也算是死裡逃生。”
他叉著沙拉,頭也不抬,“不能喝酒。”
“那土豆泥給你吃。”我說:“把甜椒給我。”
“行。”他一邊把甜椒給我,一邊問:“你為什麼總不好好吃土豆泥?”
“太發胖了。”
“你希望我胖啊?”
“你運動地多呀。”我暗示他。
他又笑了,“像個小孩子。”
“爺就算八十歲也會永葆天真。”
他拉起了我的手,笑著說:“那你得記得,到時我要看。”
“你覺得你八十歲會是什麼樣?”
“還是這樣吧,可能變成一個頑固的老怪物?”
“老樹苗。”
“比小樹苗好聽點。”
“你不小啦。”我小聲說:“再大人家要受不了了。”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腕,在他手上啃了一口。然後繼續叉走他的甜椒,一邊說:“李昂走時也給你錢了,證明的確是你猜中了。不過你覺得放狗的是誰?”
175絕望補1。4更
“我認為是繁盛,不過黑道的事我瞭解不多,明天可以問問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