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打不過felix,我連忙擋在她身前,推開怒氣衝衝的felix,“夠了,不要鬧事!felix,願賭服輸,要麼把衣服脫光,要麼對這位小姐道歉,請她原諒你的冒犯。”
felix一直以為我是酒吧老闆的朋友,選擇了道歉。
他在眾人的嬉笑聲中離開了酒吧。
場面重新恢復寂靜。
姑娘拎著我的啤酒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伏在了桌上。
我坐到了她面前。
等了她好久,聽到她輕微的鼾聲。
睡著了。
我拍了張照片,叫hans去查查來頭。
我一直等到她醒來。
想跟她搭訕,我對她英雄救美,她對我印象一定很好。
如果她願意,我們可以一起去附近的酒店,我在附近還有一棟房子,當然,我也願意到她家裡去。
樂隊上臺表演時,因為有點吵,她被吵醒了。
坐了起來,拿著她自己的煙盒,點著香菸,突然間看到了我,瞪大了眼睛。
可愛極了。
我笑著說:“小姐,我有幸請你喝杯酒嗎?”
“你是誰?”
“我?”把我忘了?
還真是薄情。
“我是……”
“別坐在這裡。”她兇惡地奪過我的扎啤杯,瞪起了眼睛:“為什麼喝我的酒!”
我真是被嚇傻了。
無言以對。
我很不高興,“我剛剛還幫了你的忙,沒有我……”
我正解釋著,她已經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我擔心她摔倒,連忙去扶她,聞到一陣混合著啤酒、薄荷菸草,以及香水的美好氣味。
肚子猝然一痛。
我毫無防備,不由自主地鬆開手。
姑娘把我推了一個踉蹌,鄙視地瞧了我一眼,雄赳赳氣昂昂地出了門。
felix那個嬉皮士,說他捱了打,必須要報警要那個姑娘賠償。
在場有人願意替他作證,我給了他五百塊,然後給他寄了紅刀子。
紅刀子是要錢不要命,我定了個低價,一萬塊。
hans查到姑娘的來頭了,才比我大半年而已。
她不玩社交軟體,我想來想去,還是沒有打她的電話。
太兇猛。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在我的心頭平靜下來,它就像我每一個成功或失敗的onenight邀請一樣,輕而易舉的被我拋到了腦後。
所以當hans對我說“徐小姐早晨被警方逮捕”時,我差點沒想起來這是誰。
聽說是入室盜竊,我興致勃勃地去看。
派了個律師跟警察溝通,警察說她鬧得很兇,堅稱自己無罪。
我隔著玻璃,偷偷地看了她一眼。
她很沒形象地坐在椅子上,眉毛擰緊,神情尖銳,拍著桌子大吵大嚷。真是沒禮貌。
對面的警察神情平靜,但目光嫌棄。
我把她弄了出來。
等在警察局門口,她一出來就能看到我,希望她能回憶起來,然後我順理成章地邀請她吃飯。
很快,姑娘出來了。
徑直衝進了停車場,完全沒有發現我。
等我下車,她已經開著她的甲殼蟲絕塵而去。
我……
我問hans,“我們看起來不顯眼嗎?”
“非常顯眼。”hans額角顫動,問:“需要約她時間嗎?”
125心急如焚
“知道了。”
他把臉湊了過來,“你先付個訂金。”
我付了。
他綻放出了滿意的微笑,“那我現在還想抱著你睡。”
“你不去找?”
“我有小弟。”
“你小弟靠得住嗎?”
“殺人也是靠小弟。”他也知道自己很討打,說完立刻把臉藏進了我頸窩裡。
我氣得肚子痛。
醫生趕來,檢查了一下,把繁盛請了出去,說我需要休息。
整個世界安靜了,我其實睡不著,躺著發呆。
且不受控制想起了我哥哥。
我哥哥比我大十歲,原本我媽媽生完我哥哥就上了節育環,但後來她身體不適,取環之後不小心有了我。
作為計劃生育下超生的一員,全家人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