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玉龍?”
常九噢了一聲,目光轉到玉龍身上,看了一陣,緩緩拿起,道:“很好的一塊玉,不可能藏下密詔。”一面說話,一面翻轉玉龍,仔細的檢視了一陣,才放加原處。
肖寒月低聲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如若再找不出一點眉目,那密詔押書,可能不在王府……”然後自嘲的笑一笑,接道:“其實那幅畫來自何處,那才是線索,我們設定王府,就是一種……”
突然住口,凝目沉思。
常九一直想告訴肖寒月,開啟那兩個木櫃瞧瞧,但卻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忽見肖寒月目瞪口呆,似是突然被人點了穴道一般,吃了一驚,道:“肖兄弟,你怎麼……”
幾乎是在同時,肖寒月也開了口,道:“常兄,那幅畫……”
兩人同時開口搶著說話,同時停口,相視一笑,常九道:“好!你先說吧。”
“那幅畫就掛在賞花軒中……”
“眾星拱月圖……”常九說:“我看過那幅畫,以後不見了。”肖寒月道。
“趙姑娘收起來交給我了,那是畫聖吳道子的手筆,寒月雖然不是名門世家,我對書畫上的鑑定工作全無經驗,但我知道畫聖大名,那是一副名畫……”
常九接道:“這我就更外行了……”
肖寒月接道:“對裱工手法,常兄可有經驗……”
常九雙目一亮,道:“說下去。”
肖寒月道:“留字之秘,就藏在畫中,裱工很精,不留心,瞧不出一點破綻,想來,不是一般工人能夠做到的。”
常九道:“對!找裱字畫的名匠,這種店不太多,而且大都集中一處,應該不難查。”
肖寒月道:“這麼重要的機密,自然不能讓裱畫的工匠知曉了。”
常九道:“你是說……”
“再碰碰運氣吧……”肖寒月提高聲音,道:“請書僮進來。”那書憧一直守在書房外面,聞聲而入。
肖寒月此刻才仔細的打量了那書僮一眼,只見他大約十八九歲,面目清秀,衣著整潔,那種聰明伶俐的型別,笑一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本姓胡,是本地人,不過,王爺賜名如意。”
“如意,那是甚得王爺喜愛了?”
“王爺對小的很好……”如意雙目中流下來兩行清淚,說:“但小的在王爺危難的時候,卻無法以身相代。”
至情流露,不似偽裝。
肖寒月道:“你侍候王爺幾年了?”
“小的十三歲入王府,就負責打掃書房,今年十九歲……”
肖寒月道:“六年了……”
“五年零九個月……”
如意說道:“小的十三歲冬初進入王府。”
肖寒月點點頭,道:“那你對王爺身邊的事情,很清楚了?”
如意道:“這要看那方面的事情了,小的對書房中的事務,都能詳為奉陳。”
肖寒月道:“王爺是否喜歡收藏書畫?”
如意沉吟了一陣,道:“王爺鑑賞書畫的能力很高,收藏也很豐富,但並不入迷,而且眼界很高,一般的書畫,也不放在眼中……”
肖寒月接道:“有沒有畫聖道子的畫?”
如意道;“有兩幅……”
肖寒月急道:“你可記得畫些什麼?”
如意接道:“畫聖著筆,以佛像最多,王爺收藏了一幅“達摩渡江圖”。
常九道:“還有一幅畫的什麼?”
如意沉吟了一陣,道:“好像是眾星拱月圖?”
肖寒月心中大喜,但卻儘量使表面平靜,笑一笑,道:“好!把那副眾星拱月圖取出來,給我看看。”
如意道:“書畫都藏在本拒之內,待小的找找看……”舉步行近木櫃,取出兩把鑰匙,正要開啟木櫃,突然停下,道:“那幅畫,好像是送給人了……”
肖寒月道:“如意,這件事關係很大,你要想清楚……”
“我記得很清楚,王爺把那幅畫送給人了。”如意說:“還是親手交給他的。”
肖寒月道:“那人是誰?”
如意道:“趙百年趙大夫……”
肖寒月道:“你沒有記錯吧?”
如意道:“不錯,小的經手的事情不多,這只是其中之一,不的記得很清楚。”
肖寒月道:“畫聖的遺墨不多,一般的寫景之畫,更是絕少,怎會把那樣一幅名貴的畫,賞賜給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