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肖寒月笑:
“這倒不敢,武姑娘,在下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武鳳雙目中神光暴射,凝注在肖寒月的臉上,道:
“肖寒月,我們是為你好……”
“我知道,所以……”
肖寒月長長嘆一口氣,接道:
“我現在很為難?”
武鳳道:
“為難?什麼意思?”
肖寒月道:
“我不敢和官府中人作對,也不能幫他們對付你和文雀?”
武風怒容湧現,似要發作,但卻忽然又忍了不下去,嘆口氣,道:
“肖兄,我不如文雀能言善道,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知道肖兄一身藝業十分高明,但你強煞了,也不過是一個人,文雀和我的身手如何?你已經見過,但我們只能算二流身手,你一個,能有多大的力量,和我們抗拒?”
肖寒月道:
“這麼說來,你們登上這座楊柳舫,也是早有安排,別具用心了?”
武鳳道:
“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
肖寒月有些茫然的問。
武鳳道;
“你的人品和武功,都受到了誇獎的讚美,因此,文雀和我,才來這裡會你。”
“噢!你們怎知道,我會到楊柳舫來?”
武鳳淡然一笑,道;
“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監視之下,肖兄,文雀雖然精明能於,不過是一個捕頭,以他那點武功,如果我們真想除去他,不過是舉手之勞……”
肖寒月搖搖頭,接道:
“殺官形同造反,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武鳳道;
“看來,你有點迂,但這也是你與一般江湖人物不同的地方,這些事,用不著你去操心,不用去想它,能說的,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現在,該你作一個決定。”
不管肖寒月如何的聰慧過人,但他究竟是初入江湖,這等複雜重大的事情,沉吟了一陣,道:
“太突然了,我得慢慢的想想才成。”
這時,突聽文雀嬌聲喝道:
“撒手。”
王守義右手鐵尺,應聲跌落,但王守義左手銅環索鏈,卻疾卷而至。
文雀群軀一仰,閃避開去,她身法靈巧,閃避的距離,也拿捏的恰到好處,但她卻忘了那環索還有一半纏在王宋義的臂上,這銅環的妙處,就是它能夠長短隨心,王守義在這條鋼環索鏈上。下過了數十年的苦功,已到了收發隨心,長短如意的境界,但見銅環索鏈突然暴長兩尺,急掃而到。
文雀應變奇快,匆忙間一低頭,鋼索掠過,打散了挽成宮髻的秀髮。
武鳳舉步一跨,人已到了文雀身邊,道:
“你受傷了?”
文雀理一下披垂長髮,道:
“還好,我忘了他左手的環索,可長可短,幾乎吃了大虧。”
肖寒月抬頭看去,只見王守義右手背近腕之處,鮮血流出,受傷似是不輕,心中付道:
兩個如花似玉的丫頭,竟然如此身手,既已無法混入她們之中,必得設法擒下兩人才成。
主意暗定,緩步逼近二女,道:
“文雀,傷到沒有?”
文雀嫣然一笑,道:
“多謝公子關懷,妾身有驚無險。”
肖寒月籲一口氣,道:
“文雀,我們的條件還未談好,在下不算背信吧?”
文雀怔一怔,道:
“你……”
“我覺著咱們有了一個很愉快的初見,可惜的是,沒有充裕的時間談出一個完美的結果。”
文雀也鎮靜了下來,笑一笑,道:
“肖兄,我記得,我們已經有了協議……”
不待肖寒月回答,目光一掠武鳳,又搶先說道:
“肖兄要二十萬兩銀子,另外,還要賤妾和武鳳妹子,這些條件,小妹都答應了,對不對?”
張嵐、王守義都聽和怔在那裡,望著肖寒月呆呆出神。
二十萬兩銀子,是一個非常巨大的數目,對一個貧苦出身的人,實具有很大的誘惑力量,更誘惑的是文雀、武鳳這兩位美豔如花的少女,竟然甘心侍奉一人,條件真是如此,肖寒月必需要有過人定力,才能擺脫這些誘惑。
肖寒月籲一口氣,望著文雀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