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橫長刀,雖然被圈在中間,但神情鎮靜,兩道冷厲的目光,盯住在王守義身上。
王守義心中明白,接下那飛來一刀,有多重的分量,鐵尺幾乎被震飛出手,人已站好,左手鋼索同時飛出,鐵尺鋼索合壁,也許還能接下幾招。
在場之人,都穿著相同的捕快衣服,但王守義卻最為出色,一看即是領頭的人物,所以那黃衣人似乎是隻認定了王守義,長刀一指,冷冷說道:“你就是應天府的總捕頭?”
王守義道:“不錯!閣下怎麼稱呼?”
“風十三……”
肖寒月接道:“風字組合的殺手?”
風十三目光轉到了譚三姑身上,道:“昨夜……”
“對!就在這花園中,我們見識了你們的朋友。”譚三姑說:“你們唯一不同的是穿的衣服顏色。”
風十三冷冷說道:“你錯了,他們不姓風……”
譚三姑微微一怔,道:“不姓風,他們姓什麼?”
風十三道:“姓衛……”
語聲一頓,接道:“你是個女人?”
譚三姑道:“女人怎麼樣?”
風十三道:“女人也做捕快?”
譚三姑道:“捕快執法,保善除惡,何分男女?”
風十三竟然點點頭。
他口氣雖然冰冷,但語言直率,顯然驗無江湖經驗,涉世不深。
譚三姑道:“我明白了,你們分屬風、衛兩組,對不對?”
風十三搖搖頭,道:“不告訴你……”
突然轉身一躍橫出一刀,仍是攻向王守義。
他轉身發刀,取位奇準,刀光直奔王守義的咽喉。
王守義早有戒備,鐵尺疾揮,封住長刀,鋼索一招,玉帶圍腰,還擊過去。
風十三不閃不避,長刀斜推,撥開鐵索,立時反手攻出,一連三刀。
王守義也不是純採守勢,只不過,風十三出刀快了一些,就是快了那麼一點,王守義的攻勢完全變成了守勢,被逼得連連後退。
風十三的刀勢,有如串連起來,三刀之後,又是三刀,王守義鐵尺、銅索交替封擋,還是被迫得險象環生,但在十分危險中,竟然忽出奇招,擋開了風十三的刀勢。
風十三長刀疾揮,刀勢連綿不絕,全都是進攻的刀勢。
張嵐在一對子母金環之上,不過下十幾年工夫,而且這種外門兵刃,專以剋制鎖拿刀、劍_類的兵器,可是風十三的刀法快如閃電,張嵐的金環竟然是無法剋制,反而被迫得險象環生,幸得王守義的鐵尺、鋼索,及時配合攻擊,風十三力戰兩人,還是攻多守少,但局勢總算穩住了。
譚三姑靜靜地站在一側,沒有出手,卻全神貫注在風十三的刀法上。
她閱歷豐富,熟知天下很多門派武功,希望能由風十三的刀法中,看出一點眉目。
肖寒月仍然站在原地,心中在盤算著應付這件事情的辦法,風字組的武功,也相當高明,真正的首腦卻隱匿不出,在幕後指揮,似這等敵暗我明,一直和敵人的馬前小卒纏鬥下去,幾時才能找到趙大夫,也將多了很多無辜人命,必須得想個法子,一舉之間,找到他們的首腦人物才好。
兩人心中各有盤算,都未出手。
這時,張傑、羅鑣帶的弓箭手,都已經箭搭弦上,四下張望,只要再有敵人出現,立刻弓箭齊發。
風十三已和張嵐、王守義搏鬥了三四十個回合,雙方仍然不勝不敗之局。
譚三姑忽然籲一口氣,道:“好像宗師魔刀白龍的刀法?”
常九突然亮出了兵刃,道:“不能再纏鬥下去了,先把他們制服再說。”
這一陣冷眼旁觀,常九似是已瞧出了風十三的刀法上的破綻。
忽聞弓弦聲動,箭風破空,流矢集向廢園一角射出。
肖寒月轉頭看去,只見廢園一角草叢之中,不知何時,走出了七個黑衣人。
他們穿著和風十三相同的衣服,執同一形狀的長刀。
刀已在手,幻化起一片護身的刀芒,箭如連珠射出,竟然全被七人結合起來的一片刀光擋住。
譚三姑一皺眉頭,道:“張兄、王總捕頭請讓開一步,今天,老身要開殺戒了。”
張嵐雙環震盪,金芒大盛,道:“不用前輩出手,再交二十個回合,張某相信,一個人就可對付他了。”
細看場中情形,果然有了變化,風十三氣勢漸消,刀勢雖然凌厲,但張嵐和王守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