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應了一聲,隨即點了兩個衙役找了一個木架,將丁殘勝和那條斷臂一起抬著,便向縣衙走去。
縣衙中此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李文傑挺著肥胖的身軀,在公堂上來回挪步,表情甚是著急,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兩旁各站著十幾個衙役,個個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聳拉著腦袋,中間還跪著一個人,身體在瑟瑟發抖,表情甚是恐慌的樣子。
這時一個衙役大聲喊了一句:“縣老爺,夏副都頭回來了。”
聞言,李文傑心中不禁大喜,急忙喊道:“快去將夏副都頭給請進來。”
未等他的話音落下,就只見林宇快步走了進來,微然一笑道:“不知縣衙之內到底發生了何事,讓李縣令如此慌亂不安?”
李文傑一見是林宇前來,先是一怔,不禁大喜過望,急忙上前,直接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老淚縱橫的說道:“林大人,您可一定要為下官做主啊!”
林宇急忙俯身將其扶了起來,道:“李縣令,這可萬萬使不得,雖然我父親在京城為官,可我卻是一介草民,自古皆是民跪官,哪有官跪民的道理,這可真是折煞在下了。”
李文傑依舊不肯起來,滿臉老淚的哭訴道:“林大人,你可一定要為下官做主,一定要為下官做主啊!”
林宇見他都一大把年紀了,這眼淚說下來就下來,還哭得如此厲害,看來真的是連老臉都不要了。不過轉而一想,這也難怪,先是自己的給東廠劉喜的壽誕之禮被劫,自己的兒子也在這一段時間內不知所蹤,不管是哪一樣,都能要了他的老命。
林宇應道:“不知縣衙內到底發生了何事,在下願儘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竭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