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蹲下身搗騰了一陣,還是不成,後來乾脆把扳手一扔,罵道:“我操,裝不上!”
“怎麼辦?”大嘴問我和猴子,那時我們都還沒手機,這大晚上的加上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附近有沒有修理站。我們站在路邊向過路車招手求助,可招了半天,沒一輛車願意停下。我搖搖頭,感嘆世風日下。
大嘴躁了,罵道:“真他媽的流年不利!”
“來來來,稍安勿躁,抽支菸先。”這時候倒是猴子顯得比較冷靜。我們銜著煙,商量了下,決定去亮燈那裡看看,借個電話打打什麼的。
大嘴說:“這樣吧,我和凡子去,猴子你留這看車。”
“操!”猴子不幹,說:“這烏漆嗎黑的,我一個人在這有怕。”
大嘴罵道:“操,你膽子怎麼這麼小?!”
猴子不服氣:“那你留下看車。”
大嘴一時沒了話,這時這兩個王八蛋的眼睛同時向我看來,我說得得得,那我留下看車吧,你們去,快去快回。
大嘴和猴子走後,我在冷風裡哆嗦了會,打量四下,只覺得陰森森的,黑得嚇人,想上車吧,看看那根細不拉幾的千斤頂,還真怕它頂不住。算了,熬一熬,我抱著雙臂在冷風裡來回轉悠,連蹦帶跳。風越刮越大,被捲起的塵土撲面襲來,打得我隱隱生疼,呸,呸,我邊吐口水邊擦臉,這時一張紙不知怎的被吹起到半空,打著飛旋,居然貼在了我的臉上。
“操!”我暗罵了聲,把紙抓下來,藉著車燈一看,差點嚇得我元神出竅!也不知哪來的妖風,居然把張紙銅錢吹到我臉上。真他媽晦氣,我趕緊把紙錢揉團扔掉,忽然想到下午在路上遇見的出殯隊,這紙錢莫非就是他們扔下的?想到這,我又觀察了下四周,越看越覺得這裡像遇見那出殯隊的地方。我猛地打了個冷顫,覺得毛骨悚然。
不行,我必須得上車,管他孃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