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過生理輔導課,但真的來時,仍舊羞得不敢見人。
喔,忘記跟你們說,那一天,是我初潮的日子。
褲子都溼了,紅紅的一片,就這樣走出學校,羞也羞死了。
當時我就想,是不是要等幹了之後再走呢?
這時,斑級的門被推開了。
猛地抬頭,華震的腦袋出現在門縫裡,看到我時,嘴巴咧得大大的,蹦蹦跳跳地走進來,笑著大聲說,“可算找到你啦!”
我也尷尬地笑了,擦擦額頭的汗水,想說點什麼,可是張開嘴,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只能擺擺手,接著笑。
華震的笑聲在空曠的教室裡迴盪個不停。他走過來,抓住我的胳膊,“跟我走吧,我帶你去玩。”
搖頭。
“怎麼啦?”
“不想去。”
“可是……我就只有你一個朋友啊。”
“我……對不起。”
“我們不是朋友嗎?”
我慌忙搖頭,“當然是啊!可是我站不起來。”
“腳受傷了?”
“不,是別處。”我感覺得到我的臉一定很紅,特別特別紅。
華震不由分說就把我攔腰抱起,我驚呼一聲,兩隻手抱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
華震走了兩步,突然驚訝地“咦”了一聲,“有血?”
旋即,他明白似的點點頭,把我放在地上,脫下他的外套,笑著替我圍在腰間,“這樣,就不怕了,還有我在你身邊。”
還有我在你身邊……
音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
天碩酒樓的大廳裡又熱鬧起來,鬧哄哄的。但我好像聽不到,只有華震當年的話在我耳朵裡迴盪。
有你,就不再害怕了呢。
我站在演講臺,看著角落裡的華震,眼眶裡盈滿了眼淚。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側過臉來,看我一眼,禮貌地點頭微笑,便又重新將頭別了回去。
我不想讓那麼多人看到我流淚的模樣,低頭退下演講臺。
獨自一人走回剛才站的位置,坐在那裡看著眼前的空氣。
回憶。
腦袋裡都是回憶。
我死的時候,華震會為我留下眼淚嗎?他是不是像所有關心我的人一樣,在我的墳前抬起臉,看著天空,就能看到我的笑臉。
有不認識的兩個人別說話別過來,停在離我很近的地方交談。
本來不太在意,但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裡出現了華震的名字,我立刻就把耳朵豎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坐在那裡的人?”
“不曉得啊,是誰?”
“華震啊!你難道不認得?”
“噢!是他!雖然不認識,但他在河西的名字可是很響亮呢!尤其是最近幾個月,這小子如日中天吶!”
“唉,如果我有那麼一個老丈人,我可不一定會比他差。”
聽著他們談論華震的事蹟,語氣有羨慕也有嫉妒。
我忽然想起顧北辰曾很疑惑地對我說過,他不知道為什麼周家最近很有進攻性,而且計劃十分嚴秘,不像往日的作風。
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