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書房外面等了好一會兒。打發人去叫他,他才姍姍地來開了門,到了之後也不復初時的殷勤,常常站在一個角落裡,顧自走神。徐辰自給自足,倒也樂在其中。
直到她那幾乎從不踏足書房的爹爹突然大駕光臨,振西才重又熱絡起來。
徐定文春風得意的,還未進門,笑聲就先傳進了書房裡:“辰兒,你快來看,爹今日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來。”
徐辰默默無語,能讓這位老爹興奮異常的,不用猜,肯定跟個“周”字相關。
振西忙著給徐老爺搬椅子,端茶。
徐老爺坐定了,拿出了一封書信,果然開口就是:“小周將軍給你的!他聽說你摔傷了,萬分惦念,只是苦於如今南疆還不安定,不能親自回來看望你,所以只能託人給你帶了一封信。”他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對一旁坐著的李先生道,“先生,勞煩你讀一讀,小周將軍的信裡說了什麼。”
徐辰頓時感嘆古代女性的**權真是太不受重視了。這位父親好像忘了書信是指名給女兒的,而且是未來女婿給寫給女兒的,很有可能是一封火辣辣的私密情書,讓人讀出來真的沒問題麼?不過反正這信實質上不是寫給她的,辣得跟泡椒鳳爪一樣也不關她的事。
李梓言,李先生已經開始一本正經地念那封信:“……聽聞小姐傷勢頗重,飛白心急如焚,日夜無眠,只恨不能親身到府上侍奉湯藥。幸而小姐福祉深厚,安然度過此劫,日後也必能逢凶化吉,順心如意。南疆荒蠻之地,無以為表,只隨信附上飛白親手所採的紅豆一串,供小姐頑笑。”
徐老爺聽到這裡,忙說:“確實還送來一隻錦盒。”從隨身的小廝手上接過錦盒,層層開啟,上好的綢帕中託著一五彩絲線串起的紅豆手鍊。他不解:“千里送紅豆,不知有個什麼講究?”
他早就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