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
“丟了一條‘列克斯號’。”她憂傷地搖搖頭。“在珊瑚海沉沒的。那可錯不了。”
“我侄兒呢?”
“在孩子自己房裡呢。洗完澡,吃個飽,睡個黨,象朵玫瑰花似的香噴噴。”
“我想,對我你就不能這麼說了。”實際上,拜倫渾身上下真的臭氣撲鼻。“我們剛下艇就開慶祝會哦,維克。乖乖,傑妮絲,”拜倫從孩子房裡喊道,“他個兒真大。”
“別吵醒他。他一醒就不會讓咱們安寧。”
過了一會兒拜倫溜進廚房,一屁股坐在一張椅子上。“多好的小子,”他神思恍惚地說。聽上去似乎有些悲哀。
傑妮絲穿著襯衫短褲,繫著圍裙,彎著腰在灶頭做菜,粉紅色的花環懸空掛著。她撩開披在臉上的濃黃頭髮。“原諒我身上弄得這麼亂七八糟的。看來我再也打扮不成了。華倫實在難得回家。”
“我要打個電話到華盛頓去,”拜倫說,“不過現在那裡正是深更半夜。我還是等到早上再打吧。娜塔麗和我的孩子被扣在義大利,這點大概你已經知道了吧。”
“勃拉尼,他們已經走了。”
“什麼!他們走了?”拜倫興高采烈地跳起身。“琴,你怎麼知道的?”
“我跟呆在華盛頓的父親透過話了懊,就在三四天前,他一直在向國務院打聽這件事呢。”
“可是,他肯定嗎?”
“當然肯定,有艘瑞典郵船從里斯本載了那些被扣的美國人,目前正在途中。她跟孩子就在船上。”
“真料想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