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本土的大規模作戰行動能夠在秋天到來之前結束,屆時海戰的戰略性失利將從陸戰的戰略性勝利中得到彌補,所以,當前同盟國艦隊的任務是穩住陣腳,以儘可能小的損失撤離亞速爾群島,在歐洲海域依託空軍優勢部署防禦這樣的作戰難度應該不會太大。
說完這些,卡森話鋒一轉:“事實上,我們擔心的不是貝恩克將軍的指揮能力,而是他的指揮信心。陛下對軍事策略研究頗深,應該知道心態的重要性。經過前期的失利,貝恩克將軍已經揹負了太過沉重的心理壓力,好比一根彈簧受到超負荷的壓迫,不能再任由其保持超壓狀態。此前授命舍爾元帥臨時接任艦隊司令一職,殿下已是憂心忡忡,擔心元帥年事已高,身體難以應付高強度的海上作戰,沒想到還未出航便遭意外。如此一來,除了陛下之外,實在沒誰能夠在這個時候擔此重任。”
夏樹不得不承認,即便沒有華麗的修辭和優雅的腔調,得益於優秀參謀軍官的清晰邏輯和發散思維,馮卡森依然是個非常好的說客。
不過,夏樹早已不是那個能夠被他人輕易說服的熱血青年了。統治愛爾蘭的17年間,他逐漸從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