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從哪裡下手,小白更是看著別人發呆,好在他模樣長得可人,小花葉子幹什麼都會叫他一聲,他也時不時過去湊湊熱鬧。蔥頭一個人在一旁不停的挖著什麼,滿臉愉色,青兒見到好奇的走過去問:“蔥子哥,你在挖什麼?”“老薑,老薑驅寒,可是好東西了。”青兒一聽,樂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連忙找蔥頭要了些自己一直惦記的姜做種。青兒沒解釋,蔥頭以為是她家要作藥用爽快的給了幾大塊。
青兒好心情的把老薑收到簍子裡,轉身尋覓希望也能找到好東西。她扒開一處處草叢,在幾顆樹下發現了好東西,她驚喜蹲下來,那是一窩一窩的蘑菇,種類不一,可能是前段時間下了幾場雨的緣故,蘑菇還不少。青兒一邊欣喜的四處打量,一邊嘆息:可惜自己只識得幾種,不認識的她可不敢採,附近松樹比較多,大多是她識得的松菇。
採完蘑菇,青兒抬頭看到頭頂樹上碩果累累,於是招手讓小白過來,問道:“你會不會爬樹?”小白猶豫了一會兒才勉勉強強的點了點頭,青兒懷疑的看了看他,轉過頭喊:“二牛哥,能不能幫青兒摘些松果。”二牛放下簍子跑過來,問道:“摘下來你要幹什麼用?”“把松籽弄出來吃,果殼可以當柴火。”二牛搖了搖頭說不靠譜,但是又倔不過青兒,只得爬上松樹摘了起來,小白在一旁看了看,也麻利的爬了上去,青兒在一旁吃了一驚,她沒想到小白手腳那麼靈活。兩個人在樹上不停的往下扔松果,一會兒兩個揹簍就裝滿了,青兒趕緊讓他們下來。
下午小白揹著大揹簍,青兒揹著小揹簍,滿載而歸。晚上青兒做了蘑菇湯,炒了一盤蘑菇,又做了涼拌蘑菇,一家吃的樂呵呵的,巧兒果兒聽說這好吃的東西就是在後山採的,叫著嚷著下次一定要跟著上山。
說起吃松子還是青兒上大學的時候,有兩個室友家鄉產松子,每到吃松籽的季節,她們都會從家裡帶來許多。沒逢那個時候,姐妹們都會在宿舍一邊聊天,一邊磕松子,很是愜意,青兒愛上了這種感覺,也就愛上了磕松子。如何剝松子也是姐妹們講過的,青兒想起猶如她們正歡快的在自己耳邊侃侃而談,不由有些惆悵。
松塔剛曬乾,青兒就用棒子輕輕敲打一部分松塔,讓果殼和松籽分離開,松籽留著生吃。另外一部分青兒用火烤了一下,感覺松子烤熟了,就將松塔摔到地上,松籽就都出來了。生熟兩種松子各有風味,青兒一家一磕就愛上了。但是大多時候她們都把果仁都磕碎了,吃不到嘴,特別這個時候兩個小傢伙總是皺著笑臉,急的撓頭抓臉的,引得青兒在一旁哈哈的笑,想起自己剛吃松子時的狼狽樣。
弄好的松籽青兒送了些給村裡幾戶較熟的人家,當天一起上山的幾個小孩青兒都有送。松子不多也就嚐嚐鮮,還是有人愛吃的,大多閒麻煩不感興趣。青兒沒想到嫂子杏娘試吃後就愛上磕松籽,惹得二哥李貴上山砍柴時,把松枝連著松果一起弄了回來,趙老爺子家砍回來的松枝上面要是有松果也會撿來送來給青兒,青兒整個秋冬都不缺松籽吃,樂呵呵的。
趙老爺子家一向對青兒家的事比較上心,還主動去戶政衙門探了訊息,回來說還是沒人去衙門尋人,眾人也沒了折,慢慢就把小白的事放下了,純粹把他當孤兒收養了。青兒空間裡葡萄白菜氾濫成災,她讓老爺子家裡人去集市的時候順便捎了個大缸和大量飴糖,想把這些果蔬製成成品。買回來的飴糖成棕色,純度不高,青兒把它們熬了提純,才感覺味道好些。
準備工作做好了以後青兒挑了個好天氣把葡萄悄悄移到後院,叫來小白幫忙洗撿葡萄。小白看著來歷不明的一大堆葡萄,傻了眼,但是也沒問什麼,默默挽起袖子開始按青兒吩咐的來。
青兒吩咐:先用剪刀把葡萄一個個剪下來,留一點果蒂也沒關係。但是不能弄破果皮;凡是破皮的葡萄放到一邊去,留著吃。把剪好的葡萄沖洗乾淨後用淡鹽水浸泡幾分鐘,然後再用清水沖洗一遍,瀝乾。最後把葡萄倒在大盆裡,用洗淨後風乾的木棒把它們一個個碾碎,葡萄皮,葡萄籽和果肉全都留在盆裡,然後按照六斤葡萄一斤飴糖的比例加糖,攪拌均勻,等糖完全融化以後裝在洗乾淨的大缸裡。缸裡不要裝太滿,留出一定的空間,最後把缸子口扎嚴實,再放上個把月葡萄酒就釀好了。可惜不是紅葡萄,不知道青葡萄釀好的葡萄酒是不是青色的。
兩個人忙活了一天終於到了最後一步給大缸封口。小白還是第一次吃葡萄,忙完以後,弄破皮的葡萄大半都進了他的嘴裡。
做好葡萄酒,青兒又想起在現代受歡迎的韓國泡菜,忍不住又製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