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小說:最後的故事 作者:插翅難飛

克的薩滿教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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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酋長(4)

到了1985年前後,鄂鄉的獵物急劇減少,馴鹿的飼養成為了主業。瑪利亞·索等人,也很少狩獵了。如今的使鹿鄂溫克獵民共有230多名,他們大部分是定居後的第二、三代獵民,絕大部分已經轉行了。他們必須手拿人民幣,算計自己的生活。他們的孩子,已經把瑪麗亞·索等老人們講訴的“歲離闊”的故事,包括獵物分配的法則,當成了遙遠的神話來聽。

解放以來,在政府組織下,使鹿鄂溫克獵民經歷了3次定居:1957年從散居到定居於額爾古納河畔的奇乾鄉;1965年9月1日又從奇乾鄉定居到敖魯古雅鄉。這兩次都沒有改變他們傳統的生產和生活方式。2002年8月11日中午,一個悲劇的發生,改變了獵民的歷史。那天,使鹿鄂溫克獵民的第一個女大學生,也是第一個走進大城市的使鹿鄂溫克人,柳霞的姐姐,年僅42歲的柳芭,酗酒後溺亡於不到膝蓋深的哈烏河裡。許多獵民都流了眼淚,瑪麗亞·索也躲到一邊偷偷地哭泣。2000年秋天,柳芭大學畢業後分配到了內蒙古呼和浩特市一家美術出版社工作,這足以讓獵民驕傲不已。但有一天她突然辭職回到了鄂鄉,她說自己無法適應城市的生活。但她在大森林中也只快活了不到三個月,又焦躁不安起來,鄂鄉的生活,她也已經不習慣了。她終日泡在酒裡,渴望找到自己的歸宿。

柳芭的死讓獵民達瑪娜堅定了一個想法。早在2000年,她就提出了生態移民的建議。她和鄉長熱妮認定,走出大山林才是使鹿鄂溫克人的惟一出路。

2003年8月10日,生態移民正式啟動。世代居住在大興安嶺密林深處的162名獵民搬遷到260多公里外的根河市西郊新址配有現代裝備的磚瓦房裡。但是,依然有多名獵民拒絕下山。瑪利亞·索老人還是屬於堅決留在大山林中的一個,她也是在生態移民表決時惟一投棄權票的人。她共生有3男4女,早已當了奶奶,她的鹿群已達200餘頭。何英軍說,大山林中有媽媽的一切,媽媽的幸福在大山林中,就連樹葉一樣密集的蒼蠅和蚊子,也已經變成她生活的一部分。和老獵民不同的是,許多中青年獵民嚮往都市的生活,但他們也擔心,走出大山林,生活將難以維持。

2004年11月,獵民的槍支,被當地林業公安民警收繳了。瑪麗亞·索等獵民急了:狩獵是使鹿鄂溫克人的民族習慣,獵民的槍怎麼可以收呢?沒有槍的獵民還叫什麼獵民?民警告訴他們,民族習慣也要遵守國家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收槍的原因還是因為酒。一個獵民酒後攜槍闖入了當地森林管護站索要白酒,遭到拒絕後,他就操起獵槍要打死工作人員,所幸被及時制止。據當地獵民說,自從1957年獵民定居以來,已經有100多獵民死於酗酒,而目前獵民的總數才230多人。酒的傷害,瑪麗亞·索老人體會得透徹骨髓:她5個子女中的兩個,都死於醉酒。

隨著下山人數的增加,截至2004年11月,瑪麗亞·索“部落”的獵民僅剩維佳、柳霞和毛榭,這是原來的一半。維佳和大姐柳芭一樣,也曾是一個大學生。因為酗酒鬥毆,被開除了。他也不喜歡城市的高樓汽車,尤其是像霓虹燈一樣撲朔迷離的人際關係。與大姐柳芭不同的是,他還在繼續酗酒,而他的大姐早已結束了一切。

維佳的二姐柳霞也喝酒,喝多了就眼神迷茫地思念遠在南方的兒子雨果。她的丈夫是個南方人,幾年前去世了,政府把雨果送到了南方。柳霞知道南方一定很遙遠,騎馴鹿,肯定要走一個多月。

(參考書目:《敖魯古雅的鄂溫克人》作者:孔繁志)

關鍵詞

地主、富農、老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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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戰的老民兵

2004年10月,河北省保定市西南30公里處的清苑縣冉莊一農戶家中。

一位頭扎白毛巾,腿纏綁腿的老漢,正蹬梯子上房。冉莊地道戰遺址管理委員會的同志說,他就是地道戰老民兵劉大雨。

表明意圖,老人連說自己活計很多,顯然他沒有什麼興趣。經再三勸說,他才讓記者拍攝。請他回憶過去,他問,誰還記得過去,想過去還有啥用?旁邊的人也相勸,他終於開了口。

劉大雨,1924年出生於冉莊,十幾歲就參加了民兵,與日偽軍打了無數次仗,說不清究竟打死了多少日偽軍。但肯定打死的偽軍多,他們總是被迫走在日軍刺刀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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