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深達兩、三分的血痕,人也斷線風箏的拋跌開去,滾落瓦背。這還是他憑著新領悟同來的身法,才製造出此等戰果,令本可奪他小命的殺著,變成只是皮肉之傷。火辣的劇痛下,寇仲踏足長街,一輛馬車正從寂靜的長街另一端奔來,而的天魔雙斬,則當頭罩下,不予他絲毫喘息的機會。寇仲腦際靈光一閃,伏倒地上,然後箭矢般貼地疾射,來到急奔而過的馬車底下,看似是要透過車底從另一邊逃生,事實他卻是緊附車底,隨車而去。凌空一個翻飛,降往對街,才知中計,冷哼一聲,朝奔出近十丈的馬車電掠而去。馬車忽地加速,任御者如何拉勒叱止,四匹健馬仍像瘋了的牽曳狂奔,顯是藏在車底的寇仲做了手腳。怒叱一聲,把身法提至極限,迅速把與馬車的距離拉近至五丈。四丈、三丈,眼看可趕上忽然最前方的一匹健馬與馬車分離,四蹄直放,再轉入橫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