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衛寧滿意地撫掌高嘆,接著又道,“張繡將軍一人若去,恐怕還不夠,我再使一人隨將軍同去,互為輔佐!”
所有人臉上這才浮起一絲理所當然的模樣,本來嘛,一個人質般的身份又怎麼可能單獨領軍?何況這個人質的叔叔還在南面割據呢!
“末將本領低微,自是無法獨自統軍,衛侯所言正是!若可以,末將願請為副,統軍輔佐!”但有了衛寧這話,張繡的心中才算定了一下,他只求能夠安安穩穩的在河東保全性命就行,哪敢有什麼異心,反而是衛寧剛才要讓他領兵去幹這大功地時候,還心驚膽寒不已,不單單得罪了河東真正地各部大將,反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起了衛寧的猜忌。
如今衛寧直言不諱地要讓人安插在他的身邊,反而讓張繡覺得安穩了許多。只要老老實實的按照計劃去行動,那麼衛寧也不會為難他吧?
只是……張繡不明白,為什麼衛寧要讓他去完成這樣一個大功?莫非當真是要成全他,讓他歸心?
正在張繡在心中驚疑不定的時候,衛寧地聲音傳來,“將軍武藝不凡。怎可妄自菲薄,日後還需多賴將軍出力,為我河東征戰四野呢!”
說到這裡,衛寧臉色平靜道,“昔日我以劉玄德為鄴城太守,可劉玄德識人不明,養虎為患,反為呂布所噬,更讓袁紹趁機來犯我河東……而先前。劉玄德多求見與我,要報此奪城之恨,正趁此良機。我便以劉玄德與將軍一同出兵!”
劉備的身份一直很尷尬,在衛寧真正地心腹所知中,自然是知道,劉備遲早將會被衛寧榨乾剩餘價值而吞掉,但其餘人的眼裡,才覺得劉備或許本來就是衛寧所驅策的鷹犬,至少比起他張繡來說更得衛寧信任。甚至大多數人在經過鄴城相贈地時候都私下認為可能很早劉備便本就是衛寧麾下之人,獨立出去不過是為了堵住袁紹和曹操地嘴巴而已。
所以,讓劉備和張繡一同出兵。張繡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卻只有少數幾人,詫異的看了衛寧那依舊平靜的臉色一眼。而少部分人,或許能從那幾個人一閃而過的疑惑中看出端倪,但並不包括張繡……
“劉使君坐鎮鄴城多年,自討黃巾起,戰績彪炳,末將甘願為副,輔佐劉使君出戰!”張繡抱拳。謙虛道。
“不妨!此次出戰,無正副之分,二位可同心協力便是!”衛寧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臉上倒多了幾分期盼,“我便與兩位將軍一萬五千馬步,屆時北上匯合黃忠將軍一萬兵馬,要破突襲之下,要破黎陽。還多請二位將軍之力。為我河東大破河北!此必功不可沒!”
“末將尊令!”張繡想了想,還是恭敬回話道。
“好哈!”衛寧撫掌大笑。“如若破了黎陽,袁紹必滅!”
說道此處,衛寧環顧眾人,道,“如今經徐榮將軍北路牽制,局勢已盡在我河東掌握之中,諸將,當可同心協力,同破強敵!自然……敵軍如今軍力還盛,十七萬人馬聲威正濃,不可小覷,諸位自然也不該怠慢,操練兵馬,加固防線,恪盡職守!”
“且再等少許時日,我軍便與其決一死戰!”衛寧當即拍案斷然喝道,“另外,今日袁紹後方大亂之事,諸位還不必聲張,我還有計,要讓袁紹再吃吃苦頭呢!”:
“遵命!”諸將會還有不少嫉妒的看了張繡一眼,又或是驚疑衛寧的計策,但卻還是齊聲應諾道。
“張繡,劉備此二人並非我河東麾下,衛侯若擅用,恐防其有變故,反壞我軍大事啊……!”等群臣散去,劉曄在衛寧近衛宿衛軍的帶領下,領到了郡守府內院,便剛見到衛寧,劉曄便出聲道。
當劉曄決定用皇室的名頭來擋住世家大族地反彈,為衛寧地大計作靶子的時候,便已經得到了衛寧的推心置腹,很多河東地機密並沒有瞞住他,比如河套匈奴部的隱藏力量,又比如賈詡的存在,比如張濟這個隱形的麾下勢力,又比如劉備這個註定不能被衛寧所留的人……
“你是擔心這兩人各有心思,互通有無,從而反咬我一口?”衛寧微微一笑,端起案几上地香茗品味了一口。
“若無衛侯信賴之人統軍,反而讓此二人獨立開去,卻是不妥!”劉曄點了點頭,坐在衛寧對面回話道。
“呵呵……”衛寧伸出一根指頭,炯炯有神道,“他們不敢反我!在我河東如今和河北扭轉了勝敗之勢時,他們更不敢反我!此其一!”
衛寧又伸出了兩根手指頭,道,“劉備出身微末,又常年漂泊,雖有所謂仁義之名。但卻無法被世家大族真正敬重,更何況所有人皆視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