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為我麾下暗中隱藏,安邑某些人,絕對不可能會和他接觸……而張繡,其叔反賊出身,而又遠在宛城。不過區區夾縫中求存的小諸侯而已,鞭長莫及,那些人,也自然不會去找他!當然,張繡是個不安定的因素,也不排除他有異心,所以,我讓劉備和他一起!此其
接著衛寧又伸出一根指頭,笑道。“而張繡認為劉備是我的人,甚至河東大部分人都認為劉備早已經暗中投靠我了,自然。張繡就算有異心也決然不敢告訴劉備,甚至還有可能防範劉備!同樣,張繡之叔張濟暗中投靠我河東,張繡以人質身份在河東雖然大多數人都知道,我自然可以點明給劉備知曉……事實上……如今豫州,荊北局勢越發混亂不堪,那劉表,袁術,孫堅。似乎不願意等我和河北分出勝負再結束他們地戰爭了……呵呵,沒有人不害怕我們這個統一了的北方啊!”衛寧嘆了一口氣,伸出第三根手指接著道,“所以,我並不準備要宛城作為日後我們的據點了,事實上,宛城張濟恐怕也守不了多久了,不管是劉表還是袁術,都不可能容忍這樣一個小勢力在兩家火拼的最後關頭出來漁人得利。賈詡北上本來是為張濟求援,便是讓我明白南面局勢的情況原因……更何況,河東根本不可能在這個局面上再陷入荊北,豫南地泥潭裡。所以,張繡地價值,已經沒有多少了!劉備和張繡,不敢互通有無!此其三!”
最後,衛寧又伸出一根手指頭,道。“而正如同今日司馬朗所言。延津,平丘。白馬皆為曹操之土,我軍若擅自過其土地,必需要給他一個理由,所以……劉備,張繡,都將為我所棄,便是堵住曹操的嘴巴!此其四!”
“以先生所觀之,北面那個人,才能如何?”衛寧說道此處,看了劉曄一眼,臉色肅然問道。
“賈文和之才,勝我十倍,乃鬼謀之才!衛侯若得其善用,乃大幸也!”劉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高聲讚道。“哈哈先生何須如此妄自菲薄,先生之才,自也是不差!”衛寧哈哈一笑,接著道,“不錯!此人有經天緯地之才,我必要得其善用,但張繡對其地影響力絲毫不弱,而一旦我放棄了宛城張濟,張繡必恨我,我不能留他!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他還有殺我河東大將之仇,元儉之死,我可從未忘記,有此三條,張繡決不可能為我所用!”
說道最後一句話地時候,衛寧幾乎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
劉曄微微嘆了口氣,自然對衛寧的大膽而驚愕,同樣也對衛寧的性情而讚賞。顯然,劉曄也不知道,衛寧看上去荒謬地主意,竟然是早有了謀劃,不單單將曹操的態度,豫州,荊州的局勢,甚至劉備的危害和張繡可能的異心都算計了進去……似乎,這兩人的最後剩餘價值都將為河東所榨乾。
心裡對劉備和張繡微微升起了一絲同情,劉曄自然也不會是那種軟弱之人,當即道,“衛寧所慮自然不錯,先前,卻為曄所慮不周了!”
“好了,不提這個了!今日讓你留下,卻是為了另外一件事……”衛寧從袖口裡取出一張黃紙,遞給劉曄,道,“這是奉孝,從安邑傳遞過來地東西!你且看看吧!”
劉曄心中一跳,來自安邑,從郭嘉手中送來,那麼代表地是什麼東西……自然不言而喻了!
微微有些顫抖的從衛寧手中結果那薄薄一張紙,劉曄甚至有些猶豫,可以說,這一張紙上,幾乎就是一張腥風血雨地符號,而能夠在上面留下的名字,他們的未來,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了……
平復了一下心情,劉曄攤開這摺疊地紙張,密密麻麻的小字幾乎寫滿在上面,劉曄的瞳孔幾乎不由得一縮,脫口而出,驚呼道,“竟然有他!?”
“呵呵……不單單如此啊!紙張所限,終究所容納的字跡太少,這也只是首要之人而已……”衛寧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沮喪,臉上表情連轉起伏不定,半晌才道,“我從未想過,竟是有如此之多的人,而且,我先前將徐榮,賈詡謀定所成宣告諸人,不單單是穩我軍心,同樣,也是為了看看到底軍中,是否也有人參與其中!我早已經差人暗中分散盯上了四門,以及不少人的府邸……看看會有多少人會將這個訊息暗中傳回去吧!”
劉曄心中一驚,竟是不知道眼前這個最高權利者竟然早已經做到了這樣的地步,“軍中多以衛侯為尊,恐怕是沒有多少人會摻雜其中……而有人或許會有安邑某些人暗中拉攏,但並不見得會投身入內,以我所看,這名錶上,涉及甚多,萬一有人雖未參與但卻與其中一人交厚,不忍他事敗身死,而希望勸解懸崖勒馬……此類之人,卻也非罪大惡極……”
劉曄已經將心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