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之後發生了什麼?”
龍在天道:“你指的是那以後呀,我們只是做了那些該做的事。”
趙開懷問:“你們真的做了那些該做的事?”
龍在天道:“當然做了,在那種情況下,難道你會不做?”
趙開懷道:“這個,我恐怕也是會做的。”
龍在天道:“那不就行了。”
王笑笑道:“細節呢?難道沒有細節?”
龍在天道:“細節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王笑笑道:“結果是什麼?”
龍在天道:“結果就是黃花菜不愧是菜花樓的頭牌,床上功夫的確是高手中的高手。”
王笑笑道:“我們早已料到了。”
龍在天道:“經過了一天一夜的生死大戰,最終我還是略勝一籌。”
王笑笑道:“你真的勝了?”
龍在天悠然道:“勝了,只能算是險勝。”
眾人聽了都是又忌妒,又羨慕。但更多的還是懷疑。
龍在天又眯上了眼,又想起那一天的經過。那是美好的一天,那一天發生的所有事都會埋藏在他的心底,等到有空的時候獨自慢慢回味,細細體味。
黃花菜的閨房無疑是菜花樓最大的,在房中,有一張大的不能再大的床,那張床又柔軟,又舒適,讓人一躺上去就再也不願起來。無論是誰,只要走入這個房間,就不能不看到這張床,只要看到這張床,就不能不想象床上曾發生過的事。
尤二狗看見那張床的時候,眼角抽搐了一下,一股巨大壓力湧上心頭。但他很快又把壓力變成了昂揚的鬥志。他迅速將道聽途說的床第招式動作仔仔細細想象了數遍,逐漸形成了清晰的思路。不僅如此,有些動作經過他的思考改進,顯然已具有更大的威力。他知道他眼中看見的並不僅僅是一張床,而是戰場,眼前這個披著黑紗的女人也不是女人,而是敵人。這將是一場殘酷的戰爭,但他並不畏懼,也絕不退縮。
黃花菜道:“相公請坐。”
屋裡早已擺好了酒菜,尤二狗只有坐下。黃花菜坐在他對面,兩個人相對而視,都在彼此的目光中看見了殺機。
黃花菜柔聲道:“相公,可以開始了嗎?”
尤二狗道:“開始。”他身子瀟灑地一晃,便已脫下了外衣。
黃花菜好奇地望著他:“相公覺得熱嗎?”
這時候正是冬天剛剛過去,寒潮還停留在人間的時節,不但不熱,反而寒意陣陣逼人入骨。尤二狗打了個冷戰,道:“不熱……不算熱。”
黃花菜更奇了:“不熱,為什麼*服?”
尤二狗道:“這個……遲早是要脫的,小姐你不脫嗎?”
黃花菜道:“妾身聊天的時候不*服。”
尤二狗道:“聊天,我們真的要聊天?”
黃花菜道:“要不然呢?“
尤二狗道:“當然是做該做的事。”
黃花菜幽幽道:“天下男子見妾身是風塵女子,無一不是想與妾身一夜*,只當妾身是個人盡可夫的賤女子。妾身見相公氣宇不凡,只盼相公能有高人之見,不同於凡夫俗子。難道相公想要和我……”
尤二兒立即正色道:“豈有此理,天下之大,多為粗俗之人,小姐大可不必理會。與小姐這樣的奇女子作交心之談,正是在下所說的該做之事,又怎會有其它非分之想。”心裡暗暗嘆息:“好好一場*,難道就這麼沒了?”
黃花菜嫣然一笑,道:“相公果然不同凡人,妾身感激不盡。”
尤二狗一面賠笑,心裡一面大罵:“這個賤女人,竟然不讓我睡,聊天?聊個屁。”見桌上擺滿酒菜,決心吃喝個痛快,以解心頭之恨。但他手上剛摸到了酒壺,心中便有了主意。這個主意雖然是男人常用的笨主意,但有時候常有奇效。
尤二狗道:“小姐可願喝一杯?”
黃花菜道:“相公可自便,妾身很少喝酒。”
尤二狗當然不想錯過灌醉她的機會。於是道:“如此良辰美景,豈能不喝酒,喝一點點又不會醉,怕什麼?”
黃花菜道:“那麼我就喝一點點。”
尤二狗暗暗得意,道:“只喝一點點。”說是一點點,卻把她的灑杯斟的滿滿的。
黃花菜望著酒杯:“我說過喝一點點的。”
尤二狗厚著臉皮道:“這不是一點點嗎?”
黃花菜道:“這當然不是一點點。”
尤二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