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
那管處長卻不知道許純茹的心思。
見許純茹不置可否,反應淡漠,心想這姑娘不會又是被江躍那小子給蠱惑得五迷三道了吧?
“許小姐?”
許純茹淡淡點頭:“我在聽。”
“剛才我說的那些,許小姐覺得呢?”
“哦?剛才你說了很多,具指的是哪些?”
管處長有點惱怒,知道眼前這個小妞不怎麼配合。
但這種場合,他又不方便發作。這種豪門世家的子弟,都很有脾氣的。最好是哄著。
這些人,打著不走哄著走的。
當下心裡默默吸了一口氣,重複了一句:“就是這個人,他是個危險份子。我堅信,他試圖接近你絕對是有目的的。現在他牽扯到一樁惡劣的謀殺案,我們高度懷疑他身上揹負著幾條人命的血債。而許小姐那晚和他一起的情況,恰恰是發生在慘案之前不久,所以我們需要許小姐還原一下當時的情況,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有沒有透露什麼危險的資訊?”
許純茹撇了撇嘴:“管處長,你可能是搞錯了。他從來沒試圖接近我。”
“可那晚你們明明在一起,這是有監控可查的。”管處長有些不高興了,這都明擺的事,難道你還想否認?
“對,那晚我們是在一起,可他確實沒試圖接近我。一直是我在試圖接近他,他還不情不願的。管處長,這麼說你懂了吧?”
管處長碰了一鼻子灰,多少覺得有些無趣。
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乾笑道:“其實都一樣的。”
“那真不一樣。他主動接近我,那可以說是有企圖,有目的。人家都不甩我,是我主動要接近他,那人家能有什麼目的?這個說法很難成立啊。”
許純茹故意跟他瞎扯,把話題扯開。
管處長顯然也看出來了,淡淡道:“許小姐應該聽過四個字,欲擒故縱吧?”
許純茹嫣然一笑:“那也得有縱啊,人家壓根就沒這心思,怎麼就欲擒故縱了?這麼說吧,那晚一直是我死纏爛打他。”
“哦?許小姐看來也中了那小子的毒?”一旁管處長的副手淡淡笑道。
許純茹語氣淡漠道:“這好像不關你們的事吧?”
一旁警局那位黃某人連忙打圓場:“各位各位,咱們還是說重點吧,無關緊要的事,不妨先放一放?小茹,這個人呢,確實是個危險分子,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如果你方便的話,請說一說?”
這個黃叔叔,跟許家關係確實不錯,許純茹不得不賣幾分面子。
“黃叔叔,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你們總不能逼迫我描述男女之間那點事吧?我一個女孩子家,難道不要隱私嗎?”
這……
那黃某人有些尷尬,心想你們那不是第一次見面嗎?難道第一次見面就約pao了?
管處長乾咳幾聲:“許小姐,這些隱私的東西,你可以保留。如果你不方便描述,那我們提問,你來回答,可以吧?”
許純茹想了想,道:“那也得看我願不願意回答,太隱私的東西,你們最好是別問。”
管處長苦笑道:“我們不挖人隱私。我先問一個問題,那天你們從銀湖大酒店離開,是去了他家吧?”
“對。”
“新月港灣,對吧?”
“沒錯。”
“在他家,他跟你說了什麼?有沒有提到鄧家的事?”
“沒有,我們說的都是年輕人之間的事,做的也是年輕人之間的事。”
“許小姐,你再認真想想?他真的沒說鄧家的事?”
“我非常確定,他從來沒跟我提過鄧家的事。”不管有沒有提到,許純茹肯定是一概不認的。
“你們在他家逗留了多久?”
“挺長時間的,具體多久,我不記得了。我沒有記時間的習慣。”
管處長沉默了片刻,忽然話鋒一轉:“那天你在他家的時候,他家對面樓有人從樓上摔下來,這事你知道嗎?”
許純茹當然知道,她甚至還見過那個墜樓的人,而且江躍當時還拿起對方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那邊接的人,應該就是鄧家那個族老。
這件事,許純茹事後早就理順。
這時候被突然問起,自然絲毫不覺得突兀。
“當時確實聽到有人跳樓,而且還聽到了一聲慘叫。”
“當時江躍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