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在一起。你們不會懷疑他把人從樓上摔下來吧?”許純茹搖頭苦笑道。
管處長陷入了沉默。
這樁跳樓案,他們確實是懷疑是江躍乾的。而且,這個人明顯是鄧家派去監視江躍的。
被江躍幹掉,最是合情合理的邏輯。
可許純茹卻說,這不是江躍乾的。難道這小妞是故意包庇江躍?
“許小姐,你這些話在法律上面,能經得起推敲嗎?”行動五處那名劉副處長冷聲道。
許純茹翻了個白眼:“經不經得起推敲,你不會去調查麼?你這是打著法律的幌子,嚇唬我一個小姑娘?”
她從來不是省油的燈。
尤其對方用這種審訊的口氣,毫無疑問激發了她的不爽情緒。
管處長忙滅火道:“許小姐,我們顯然不是這個意思。小何,你也注意問話方式。”
許純茹嘟嘟嘴,有些氣惱的樣子。
“呵呵,許小姐,根據我們調查,死者墜樓之後,電話還被人撥打過,撥打的物件正好是鄧家慘案中的死者。所以,根據這些線索,我們高度懷疑,兩樁案件的兇手,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那就是這個江躍。許小姐,你真的確定,墜樓案發生時,這個江躍就在你視線範圍內,和你在一塊?”
“我非常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墜樓案發生時,我們還在他家,他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案發現場。你問我能不能對我的話負法律責任,我也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們,我這話不但經得起法律考驗,還對得住天地良心。”
管處長頓時無語。
鄧家族老請了術士餘淵對付江躍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尤其是餘淵召喚厲鬼對付江躍的事,知情的人當時都在現場,除了餘淵本人,其他人都掛了。
所以,管處長怎麼都不可能想到,那人的死,是厲鬼為之。而厲鬼是江躍所驅動。
不過,那劉副處長卻道:“管處,就算許小姐可以證明那小子當時跟她在一起,其實也說明不了什麼。”
許純茹卻是不解,柳眉微微一皺。她很想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她是被問話的人,再有好奇心,也不可能主動詢問。
管處長卻深有同感地點點頭:“我們不能忘了高處長是怎麼栽的。那小子身上,始終還是有嫌疑的。”
當初高處長死,是說有人偽裝成閆長官。
這個嫌疑人,他們一直懷疑是江躍。當時事後也把江躍和三狗都帶回去調查過,確實也證明他們不是複製者,所以江躍和三狗才洗脫了嫌疑。
可在行動五處看來,江躍他們身上的嫌疑始終還是在的。
尤其是鄧家慘案發生之後,這個嫌疑無疑又加重了。
現場案發的影片,他們是看了又看。
確實是鄧家紈絝鄧恆操縱著一切,可鄧恆明明被行動三處羈押在行動局,他不可能分身的。
那麼,當時出現在現場的鄧恆,肯定是假冒的。
假冒鄧恆的人是誰?
結合鄧家和江躍的恩恩怨怨,還有之前行動五處高處長的死因,種種跡象都指向同一個人,江躍!
而且,那一晚,江躍的的確確出現在了新月港灣,的的確確有作案的動機和時間。
現在缺的,就是一條有利的證據鏈!
這就是他們想從許純茹身上開啟缺口的原因,鄧家慘案發生前,江躍一直跟許純茹在一塊。
如果能從許純茹身上找到一點點有用線索,順藤摸瓜,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
可惜,許純茹這邊,卻好像對那小子很有點護著的意思,竟然不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