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家不痛快,人家能給您好臉色嘛?
心中雖然這樣想著,可他還是極為忠誠道:“將軍,我看寧夏應該是和翌寒吵架了,你沒瞧見嘛,她剛剛進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淚水”。
翌寒的性子他太瞭解了,倔強的很,再加上是個男人,在很多事情上都不細心,人家這麼如膠似玉的姑娘嫁給他,他就不懂得憐香惜玉?
“她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殷老將軍氣的渾身直顫,在殷家,都是他不待見別人,還從來沒發現哪個敢不待見他。
現在好了,這新進門的小媳婦,規矩還沒立,就開始在他面前擺譜了,還有沒有長輩禮法?
李承志在旁邊陪著笑臉道:“將軍,你沒瞧見今個這小兩口有點問題嘛,而且翌寒今晚都沒回來,肯定是鬧了矛盾,您就少說兩句吧!”
“他們倆個吵架,關我這個老頭子什麼事?”殷老將軍揚著脖子,滿臉傲嬌神色,狠狠瞪著那緊閉的房門,氣怒的胸膛不斷起伏。
還沒有哪個敢在他面前這麼橫,瞧瞧這說話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個當外公的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等明個翌寒回來了,咱們好好讓他瞧瞧,他這新娶的媳婦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手中握著柺杖,殷老將軍重重哼了一聲,什麼興趣都沒了,直接向著房間走去。
李承志眼疾手快的連忙趕上去扶著,擔憂的眸光掃了一眼主臥室,心底苦笑一聲,這老爺子來了,也真是難為寧夏和翌寒了。
……
直到關上門,寧夏才將整個人蒙進被子裡,委屈的哭了起來,那個男人怎麼能那麼混蛋,竟然一點都不聽她解釋。
她根本就不知道徐巖會在昨天發簡訊給他,而且還曖昧不清?他一向恨她入骨,只希望她早點死了才好,怎麼可能祝她生日快樂?
對……他一定是故意的……
想到這,寧夏快速從床上坐起身子來,她臉上掛著委屈淚痕,眼眶紅腫,看上去極為憔悴,但面容上浮現出濃濃怨恨,暗暗咬牙,徐巖啊徐巖,你到底存的什麼心思?難道真想看著她走投無路,他才高興嘛?
……
相當於寧夏這邊的委屈哭泣,葉翌寒實在是好的太多了。
紅燈綠酒的酒吧內,妖嬈性感美女貼著鋼管跳舞,**的舞姿,喧囂勁爆的音樂,這無異於是讓人墮落的天堂。
方老二和葉翌寒坐在一個相當於安靜隱秘的卡座裡,相比較別的男人猴急急促的動作,這倆個男人實在算的上優雅。
葉翌寒一個坐在那喝悶酒,而方老二也不過叫了一個陪酒小姐,那個姑娘穿著性感包臀短裙,坐在那,裙子剛剛遮住香臀,白花花的大腿性感交疊著,看上去極為香菸性感。
在這種場合,方老二顯得很隨性,他身上西裝已經脫了下來,只著一件花色襯衫,袖子捲到手肘處,正好露出手腕上那價值不菲的名錶,西服,西褲,皮鞋,完全是一副帥氣成功男人裝扮。
迷離的燈光,曖昧喧囂的場景,方老二手中握著酒吧,輕輕晃動杯中琥珀色液體,他眼角微微勾起,看著對面的男人低聲笑了起來:“翌寒,你瞧瞧你這樣,哪裡還有點男人樣?喝什麼悶酒?這兒的姑娘這麼漂亮,隨便叫一個,保管讓你晚上**的還想要”。
他不是重欲的男人,但男人嘛!哪個在外面玩不逢場作戲?尤其是他在北京的時候,和齊高他們兄弟在一起玩的時候,更是少不了漂亮姑娘,可這葉翌寒倒好,來了這種地方,一個姑娘都不叫,就一個人坐在這喝悶酒,一看就是個被感情所傷的沒出息男人。
葉翌寒酒量一向好,他就這麼一個人獨自喝著,沒了再斟,外人看上去喝的極為兇猛,但他卻一點都沒醉,面對方老二的話,他更是懶得去理他。
和寧夏鬧成這樣,並不是他所希望的,他也向往溫馨和睦的家庭生活,但總有些異樣因素來打擾他和寧夏的夫妻關係。
還有徐巖那個男人,他更是不準備放過,要是真讓他查出來他和寧夏有什麼,他第一個就得把他大卸八塊。
見對面男人陡然間暴漲的狠戾氣息,方老二眸光閃了閃,英俊眉梢微微揚起,他頗為驚訝問道:“翌寒,你到底在想什麼呢?是不是誰招惹你了?說出來,兄弟我好給你出謀劃策!”
那嬌俏的美人不甘心被忽略,白玉圓潤指尖上捏著西瓜往方老二口送,豐盈的身子更是像一條發膩的美人蛇一般往他身上蹭:“方少,吃嘛!”
對於投懷送抱的美人,方老二自然不會不要,他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