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滿臉的興趣,將美人餵過來的西瓜吃了,順帶著還舔了舔人家美人兒的圓潤指尖,笑容越發曖昧幽深:“真甜……”。
他意味不明的話聽在美人兒耳中,心都軟了一半,眼中含著撫媚風情,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他懷中,在他耳邊悄聲低語,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讓方老二眼冒精光,就差沒在這把人家美人兒撲倒在地了。
一時間氛圍變得更加火熱……
葉翌寒稍稍抬眸,看見的就是方老二和人家姑娘**的場面,他視線微微移開,微抿著薄唇,對此並沒有多大感覺。
他們這一群打小玩到大的發小有哪個是碌碌無為的平凡男人?對於這樣的逢場作戲實在太習慣了。
當年他年少輕狂的時候,對於男女感情看的並沒有那麼重,再加上身邊有溫婉的原因,他就算和兄弟們一起出來玩,也不可能找什麼女人。
倒不是溫婉看的嚴,而是他覺得他和溫婉以後是要結婚在一起一輩子的,所以這些事如果真做了,那就是對不起溫婉,所以他一直都剋制自己。
等到後來和溫婉分手之後,他工作也忙了,整天連休息的時候都沒,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更是沒心情去想。
方老二這邊該摸的摸了,該親的也親的差不多了,心裡頭的火一消了大半,這才想起來旁邊還坐了個兄弟。
旁邊美人兒氣喘吁吁,嬌豔明眸中盪漾著濃濃嫵媚風情,但見身旁的男人停止了動作,她也極為懂事的沒有再強求,而是乖巧坐在他旁邊為他斟酒。
方老二喝了一杯冰啤,這才壓下心底頭的火,見對面男人還是這副雷打不動的表情,不禁皺眉苦惱起來:“翌寒,你說說你,我這都快玩上了,你這還是一個人喝悶酒,也不嫌無聊?這兒這麼多漂亮姑娘,不比你家寧夏性感?你隨便找一個總是不虧的”。
對於葉翌寒和伍媚的事他一直都很清楚,那個時候大家都在笑話翌寒的痴情,他也是滿臉的不屑笑笑,心中暗想,男人不還都是那樣,這一次兩次的能抵制住誘惑,但要是時間長了呢?還能意志堅定?
實在是這種事在他們圈子裡實在太司空見慣了,誰想到,現在沒了溫婉,翌寒還悶的無聊?
“方老二!”將他那話聽在耳中,葉翌寒很不舒服,他緊皺劍眉,冷銳鷹眸中含著煞氣:“這種話,我不希望聽到第二次,老婆就是老婆,能和這裡的女人比?”
他說的義正言辭,不止方老二反應不過來,就連方老二旁邊的美人兒都多看了他兩眼,那目光就像是看傻瓜一樣。
也難怪,來這玩的男人,哪個不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表面上是個正人君子,但實際上一到晚上不還是急色鬼一個?
良久之後,方老二反應過來之後,忍不住揚唇大笑了起來,他清朗的笑聲在這熱鬧繁華的酒吧里根本就影不起任何人的注意,朝著葉翌寒豎起大拇指,忍不住譏諷笑道:“翌寒,你可真本事,在這種地方說這話,真是讓人大牙都笑掉了”。
說著,方老二緊摟身邊的美人兒,在她精緻絕豔的面頰上親了親,然後曖昧勾著她的下巴,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美人兒,你可瞧見了?我這兄弟可是居家形的好男人,來了這,還在惦記著他家裡的老婆!”
微揚著精緻下顎,美人兒靠在方老二懷中,被他吻的氣息不穩,側眸打量了葉翌寒好幾眼,更是抑制不住的咯咯直笑:“我還是第一次在這聽見這種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這的姑娘長的不夠漂亮呢!”
“漂亮,怎麼能不漂亮呢?你可是把爺的心都給吸去了”。方老二摟在美人兒,若無旁人的吻了起來,對於旁邊的葉翌寒更是懶得理會,他既然想他媳婦就回家找媳婦去,免得坐在這打擾了他的興致。
他是找他出來尋歡作樂的,可不想聽他的長篇大論。
葉翌寒喝完杯中的酒,瞧著眼前這限制級畫面,眼中沒有一絲波瀾,但很快他就起身,那些汙言穢語,他也沒有興致去聽。
可還沒有走兩步,身旁就擋住一人,光影斑斕間有暗香浮動。
葉翌寒微微一怔,快速抬眸看去,只見眼前有個拿著酒杯的女人擋在他面前,相當於酒吧內那些風塵氣息十足的女人,眼前這個女人有張精緻絕美的臉蛋,氣質更是高雅如塵,只是眼波流轉間,眼中的精光逃不了葉翌寒的雙目。
“我看先生獨自一人喝悶酒好久了,難道是沒找到合心意的女伴?不如我陪先生喝一杯?”人美,聲音更美,她塗滿丹寇的指尖微微翹起,嫵媚的捲髮搭在肩頭,身上裹著**短裙,看上去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