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十條火船開過去封鎖了灘塗的出口,點燃這一大片的蘆葦,軍隊在趁機掩殺,肯定會有奇效。
喬月立刻嚴肅了起來,想到黑石頭裡面將軍號令三軍的場面,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鏗鏘有力一些,說道:“事不宜遲,錢管家立刻安排下去,全城購買火油,準備二十條火船先行出發,就埋伏在黑崖山前面的水彎處,派二十人全城購買火油,不能耽誤,,明天天明最少不能少於五千斤。
再分派五十人購買油布,越多越好,市面上的竹竿全買回來…”(未完待續。。)
第四十九章 送死
事實證明,寧州自詡聰明的文人才子們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聰明,距離喬家大門上的題目出現已經是五天過去了。
從剛開始的全城憤慨,躍躍欲試的場面變成了滿城羞愧,平時頭仰得比誰都高的先生和書生更是羞愧得躲進了家裡面,大門緊閉,據說坐了生死關,不解出喬家大門上的題目誓不出關。
寧州書院在第二天就關閉了大門,責令學子們不是死了爹孃的大事不準外出,免得被人指著鼻子罵蠢貨,丟不起這個人。
衛徵被滿寧州城的才子們圍了三天,要他出面解出喬家大門上的四道題目,為寧州的男人也為讀書人爭口氣。
邢老在第一時間掛出了謝絕訪客的牌子是個好辦法,衛徵已經被他的洞察先機佩服得五體投地,沒辦法,驛站是住不成了,賴著老臉住進了邢家的別院去,頓時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
午後的太陽開始蜇人,照得鬱鬱蔥蔥的院子亮晃眼睛。
宋新在院子裡摘了幾朵大紅的山茶花拿在手裡,試著插了一朵在自己的髮髻上,從懷裡掏出一塊銅鏡看了看,滿意的跑了過來:“師公,您說我把這些花給娘子送去,她會不會感動得立刻就嫁給我?”
衛徵躺在屋簷下的椅子上,以前沒怎麼覺得,現在看見這個宋新就覺得心煩,半隻手伸出屋簷下的陰涼處,試一試陽光照著的地方。嘀咕一聲:“空氣乾燥啊,看來還得晴上一陣子,今年這個氣候可不是好現象,春種可不能出問題。”
宋新見衛徵不理他,轉了一圈走到衛徵眼前,笑嘻嘻的又說:“師公,您說我把這些花給娘子送去她會不會高興?”
衛徵抬起一腳就給宋新踢了過去:“四道題目一道都沒解出來,還有臉說她是你娘子,老夫都替你丟人,真懷疑科考的《弘國論》是不是你寫的?”
宋新灰溜溜的從地上爬起來。仰著頭。稍稍動作一大,被二楞子打塌的鼻子又開始流血了,委屈道:“不是有師公您在嗎?哪裡需要小子來解…”
說著又嘿嘿的笑了起來,諂媚的跑過來給衛徵搓胳膊揉腿。一點都沒有讀書人的氣質。看得衛徵又是一副心煩氣躁。
假山的隔斷處跑出來一個青衣童子。上前恭敬的說道:“衛大人,我家老爺請您去他書房一趟,說有很急的事情。”
衛徵狠狠的又瞪了宋新一眼。起身便走,東明鄙視的將跟在身後的宋新攔下:“我家老爺說了,你不能過去,你要是過去他會再把你的鼻子再打塌一次。”
說著,還掄起小小的拳頭在宋新眼前晃悠,得意的說道:“咱們兩個可是打了賭的,我師父出的四道題目,我已經解出了兩道,現在還剩下最後兩道,不知狀元郎解出了幾道?”
宋新臉一黑,輸給一個小孩子卻是有些臉面掛不住,不過隨即又嘿嘿的笑了起來,伸過手來在東明頭上摸幾下:“你師父是我娘子,以後你也是我徒兒了,嘿嘿…”
得意得好像佔了好大便宜,一點都不以為恥。
衛徵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要不是這廝是宋國公的兒子,他肯定會把他打成狗,狠狠又是一腳將宋新踢翻在花叢中,憤憤然轉身就朝邢老的院子走了。
東明吐了吐舌頭,也高興的走了,只留宋新一臉無所謂的躺在花叢裡。
邢老的臉色很不好,衛徵剛一進門他就指著案上的一張大圖紙說道:“老衛啊!形勢很不妙啊…”
衛徵上前,順著邢老的手看去,沉思半晌:“永州的強人自古有之,只是都沒有鬧出多大的動靜,朝廷認為派重兵圍剿得不償失,這才有了今天的局面,此行張大人確實有點輕敵了。”
說道朝廷大事,衛徵一點都沒有幸災樂禍的樣子,張猛此行要是死在了永州,南域肯定會亂,張猛在雁來樓對他的無禮和這件事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是啊!”邢老一臉焦慮,指著地圖上的一塊灘塗:“就在剛才衙門傳來訊息,張大人此行不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