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護院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小姐,您心很煩嗎?這些人都自找的,您不用這麼不安!”
是的,喬月的心煩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就連耿護院這種五大三粗的漢子都發現了。
喬月揉著兩邊的太陽穴:“你說我最近是不是變了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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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酒瘋
人生來是平等的,沒誰是天生的該死,這麼多條性命白白的死掉,喬月心裡一點的也不好受,本以為殺掉這些人會讓她心裡的煩躁消減一些,沒想到卻更加煩躁了。
他們真的該死嗎?
或許站在姜鴻的立場上來看他們得罪了喬月,完全是死有餘辜,但是在喬月看來,她這是在偏離正道越來越遠了,用智雲大師的話說,現在的喬月心裡有一個魔障,要等到她克服了魔障之後才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喬月的問題耿護院回答不上來,大船徐徐前行,大船的第三層可以聽見或幽或沉的琵琶聲不斷響起,除此之外,就連下面胡亂坐著的船客都沒人敢大聲說話,深怕一不小心又觸怒了喬月,成為順江裡的浮屍。
柳杏在天上和鶴鳥玩了很久,下來之後也不管耿護院的勸阻,直接就爬到喬月的床上,挨著睡下了。
和之前的那個小船相比,大船上確實舒服了很多,伴著悠悠的琵琶聲,疲憊了很久的喬月和柳杏很快就睡著了。
柳杏從天上下了之後不久,天上的鶴鳥就不知道飛去了哪裡,姜鴻好像從來不知道疲倦,從殺了九明之後他就一直木偶一樣的站在門口,耿護院從房間裡退出來之後他也學著姜鴻的樣子站在姜鴻身邊。
本來他是想說讓姜鴻教他三招兩式,可是又害怕打擾到了喬月的休息,他想說的話只能用崇拜的眼神和姜鴻交流。
不過耿護院還是失望了。姜鴻的目光被他頭上的斗笠遮住了,無論耿護院表現得有多麼的期盼,他壓根就沒看上一眼。
站崗也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武功深淺,這不,站在姜鴻旁邊的耿護院沒過多久就已經不行了,直接靠在門邊呼呼大睡起來,而姜鴻依舊還是木偶一樣的立在門口。
氣氛一時之間好像變得平靜了下來,書生們不敢在外面發酒瘋了,這個時候都已經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裡去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船板上放下來了好幾根大大的繩子。下船的人不小心掉進水裡的時候才打破了這一船的寧靜。
頂層上的姜鴻耳朵一動。正要去看看什麼情況的時候,喬月的聲音帶著幾分睏意的從房間裡傳來:“由他們去吧,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既然做了。就不要怕別人知道。”
是的。剛才和九明站在一起的還很多的文人才子和達官貴人。這些人為了避免喬月的連累,肯定是要派人趕緊通知京城的九家,不然九家肯定也會一併把他們恨上了。
一夜之間。除了有幾個跳水的聲音偶爾傳出來之外,總的來說還是很安靜,直到第二天天明的時候都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越往東走,天氣也比寧州這邊好上很多,蔚藍的天空,有一種潮平兩岸闊的壯觀,用了早飯後不久,柳杏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看見姜鴻還站在門邊,她好奇的問道:“啞爺爺,鶴呢?它們在哪裡?杏兒要找它們玩!”
姜鴻攤了攤手,一副不知道的表情,隨後就不再理會柳杏,他正要眯著眼睛打盹的時候,目光裡走過來一個面容英俊的書生。
書生很有禮貌,走上前來恭敬的施了一禮,說道:“晚生杜明遠,求見喬娘子。”
他的聲音控制得很有分寸,正好裡面的喬月能夠清晰而又不魯莽的聽見。
耿護院很擔憂,總覺得這又是一個不怕死的窮酸,他的經驗告訴自己,這個時候喬月的心情很不好,還是能躲就躲的好。
當然,他擔心的是書生,而不是他自己,從上船的時候耿護院就看出來了,喬月好像對書生有種天生的偏見。
“吱呀!”房門推開,剛剛洗了臉的喬月膚色瑩潔玉透,晨光映在上面,有種七彩絢爛的光輝,和昨天那副蠟黃老邁的樣子比起來,完全就是判若雲泥。
杜明遠一不注意之下,一時間盡然看得失了神。
喬月輕咳一聲:“杜公子找小女子有事?”
杜明遠臉色一紅,急忙低頭,對於他剛才的失態告罪一聲:“喬娘子可是寧州城喬府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