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溜進倉庫的時候,裡面的運動已經開始了。
連忙拿出相機開始拍照。
只不過女工是彎腰低頭,背對著易中海,拍不到臉,李子找了好幾個角度都沒拍到。
不過易中海的臉拍的很清楚。
李子還在找角度,事情卻已經結束了。
兩人整理衣服的時候,李子終於找到機會拍到了正面照片。
悄悄退出倉庫後,李子直奔張彪的辦公室。
“彪哥,拍到了。”李子進了辦公室放下相機直接道。
“對方是誰?”張彪手裡把玩著相機問道。
“不認識。”
張彪點了點頭,拿過相機道:
“行了,今天就這樣吧,跟我出去一趟,明天繼續。”
“好的。”
張彪帶著李子上了卡車,出了軋鋼廠以後,直奔李子家,到了地方以後,張彪從車斗裡拿出一隻雞,一條魚遞給李子。
不等李子拒絕道:
“這是封口費,也是辛苦費,不許拒絕。”
說完直接塞進李子手裡,轉身上車離開。
跟李子分開後,張彪去了一家照相館,花了十塊錢,把照相館的暗房租了三個鐘頭。
照相師剛把照片洗好,還沒來得及仔細看上面的內容就被張彪趕出暗房。
照片幹了以後,張彪要了兩個信封,裝好照片離開。
雖然李子的拍照技術一般,但重要的內容都拍到了。
把最後一張女工的正面照單獨放好,剩下的放在另一個信封裡,和賈張氏的那份兒裝在同一個牛皮紙袋子裡,最後收進空間。
第二天上班以後,照相機又回到李子手裡,任務還得繼續。
接下來的半個月內,好訊息不斷。
首先就是李子把之前拍到的那個女工的資訊查到了,軋鋼廠焊工車間的一位二級工,四十五歲,丈夫去世,有三個孩子。
日子過不下去,不知道怎麼就跟易中海勾搭上了。
平時兩人見面最多打個招呼,易中海好歹是八級鉗工,認識的人多,這無可厚非。
兩人的關係也很隱秘,從來沒被人發現過,甚至連一點兒端倪都看不出來。
女工平時也很少和其他男工友閒聊,只能說兩人的偽裝很厲害。
然後就是豹子終於拍到易中海在外面養女人的證據了,如果賈張氏在場的話,一定能認出來,這就是她見過的那位。
豹子還把那個女人的資訊查了一下,八大胡同出身,也是八大胡同最後入職的一批人。
後來八大胡同被封,她也被街道辦安排了工作,只不過嫌工作累,不願意幹,本來就是接零活兒餬口,不願意接也沒人管她。
事實也是,躺著能掙的錢,為什麼要辛辛苦苦幹活兒呢。
易中海跟她的關係對外是舅舅和外甥女,其實是熟客,只不過後來被易中海養了。
這女人也不是沒想過嫁人,但她畢竟是八大胡同出身,入職的第一件事就是喝絕子湯。
說實話,一個失去生育能力的女人,沒人願意娶,女人並不是生育工具,但哪個男人願意連個養老送終的人都沒有呢。
當後孃倒是可以,可後孃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本就是盲婚啞嫁的年代,從相親到結婚快的一個星期,慢的也就一個月。
新婚夫妻的感情都是結婚以後慢慢培養的,你這半路夫妻又能有多少感情。
前妻留下的孩子是打不得罵不得, 你敢罵一句,男人就敢給你甩臉子,你敢打,那就敢對你動手,遇到脾氣暴躁的,直接就是動手,然後離婚。
與其當後孃受氣,還不如不嫁。
所以,被易中海收了,也算是一件好事,起碼暫時有個依靠。
再然後就是豹子傳來的第二個訊息,易中海經常光顧一家半掩門,這位同樣是八大胡同出身,只不過人家有錢,自己租了個小院兒。
半掩門這個詞有些人不懂,開門掛牌做生意,這個肯定能懂,半掩門就是不掛牌,不接陌生人,別人也不知道這裡是幹什麼的,只接熟人和熟人介紹來的。
不關門,隨時來隨時推門就能進,這就是半掩門。
最後就是李子的功勞,沒錯,秦淮茹。
秦淮茹和易中海名義上是師徒,但私底下卻是姘頭。
這也是為什麼易中海既不耽誤上交工資,又有錢養活三個女人的原因。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