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兩年的時間過去了,這兩年發生了很多事。
軋鋼廠內部勉強算平穩,只是生產效率一降再降,內部矛盾也越來越多。
先說革委會,一個主任,副主任卻有七個,而且這七位幾乎沒什麼正經事,每天就是監督各車間生產。
爭權奪利的現象幾乎擺在明面上了,和車間負責人稍微有點矛盾就叫停生產,折騰一次最起碼耽誤半天的生產進度。
李廠長也沒辦法,因為爭權奪利這件事就是從他和革委會主任開始的。
楊廠長一派下臺後,革委會就成了李廠長二人撈錢的地方,想升職?簡單,送錢,送的少的給安排個糾察隊長,劉海中就是例子。
送的多那就是副主任,現在的這七位就是例子。
只是後來廠裡安穩下來,這幫人太閒了,注意力就從治理軋鋼廠變成現在這樣了。
張彪所在的保衛科倒是最安穩的,革委會插不進來,暗地裡李廠長派過來的科長也被架空的差不多了。
但明面上保衛科依舊是李廠長的人,因為張彪他們執行任務一直都是不折不扣的完成。
沒任務的時候本職工作也沒有絲毫鬆懈。
廠裡內鬥什麼的跟保衛科沒有任何關係。
兩年的時間裡,張彪一直在幫助楊廠長,每次去送的都是米麵肉這些吃的東西。
魏平川也一樣,計算著楊夫人吃藥的時間,吃完之前肯定送到。
夫妻倆倒是沒提其他要求,也沒覺得張彪二人給的東西不值錢。
因為街上的形勢越來越不好,對楊廠長他們這些人越來越嚴厲。
有時候倆口子聊天的時候,楊廠長都開始懷疑他等不到撥亂反正的那一天,張彪他們的人情沒機會還了。
楊夫人倒是看的開,現在的日子確實比不上以前,苦了些,但楊夫人也不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出身。
早年也吃過苦,只是後來過了十幾年好日子一下沒適應過來。
俗話說由奢入儉難,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楊夫人的病也差不多快好了,雖然這兩年楊廠長這些人一直被針對,工資一降再降,但口糧有張彪送,藥有魏平川提供,有吃有喝,楊夫人也適應這樣的日子,看開了,安穩過日子就行,其他無所謂。
四合院裡可就不太平靜了,先說前院兒,三大爺閆富貴一家。
有穩定收入的只有閆解成一個,學校依舊停課,三大爺沒收入,還是以釣魚作為掙錢改善生活的手段。
釣到魚先送去軋鋼廠,軋鋼廠看不上的才會拿回家改善生活。
閆解放兄弟倆依舊是打零工掙錢交生活費,三大媽和閨女也是看樣子。
可這樣的日子於莉不樂意,閆解成一半工資上交,可伙食卻一天不如一天,要求三大爺把腳踏車讓出來,方便閆解成上下班,路上節省一點時間,多休息一會兒。
可三大爺不同意,想騎腳踏車,那就多上交點工資。
最後怎麼處理的張彪不知道,不過閆解成每月發了工資確實有幾天是騎腳踏車上下班的。
後院兒,二大爺劉海中越來越暴躁了,倆個兒子吃飯太快,捱揍,吃飯太慢,捱揍,吃飯動靜太大也捱揍。
吃完飯回房間,關門的動靜大照樣捱揍。
總之一句話,不順心的時候找個理由就能揍兒子,豬皮做的腰帶一點兒不比七匹狼差,都揮出殘影了。
許大茂當了副主任以後,日子和以前一樣,軋鋼廠內部開始爭權奪利的時候,就把重心轉移到秦京茹身上了。
主要是因為老許倆口子像抱孫子,而且孩子也找到了。
老許經常去放電影的地方,有村名閒聊,說是有個連生七個兒子,現在又懷孕了,孕婦說這次又是個兒子,想進城打掉。
老許聽到後信了,這是個機會。
許大茂給秦京茹做思想工作,秦京茹戲精上身,開始裝孕婦。
最後說中院兒,為什麼最後說中院兒呢,因為別看中院人少,但最熱鬧的就是中院。
除了那戶小透明,三家人,經常有大戲上演。
首先是賈家,沒錯,就是賈家,要是賈張氏死在監獄的話就是秦家,可賈張氏回來了。
三年監獄生活,賈張氏進院的時候誰也沒認出來,去了中院看到棒梗嚎啕大哭。
這個哭聲人們太熟悉了,分明就是賈張氏回來了,而且只有賈張氏會對棒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