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也知道多出現一次就多一分被發現的可能,可她已經來了,能怎麼辦?
“反正我沒錢了,你看著辦吧。”
秦淮茹眼睛一眯,心裡罵著老虔婆,嘴上不客氣道:
“沒錢就去找你姘頭去,兒子都給他生了,還怕要不到錢?我也沒錢,你自己看著辦。”
“你怎……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給他生兒子了。”賈張氏一激動差點自己說出來,趕忙反問道。
“還不承認,東旭跟棒梗都是捲毛,我公爹是直的,你那個姘頭卻是捲毛,你可別告訴我東旭是我公爹的兒子。
什麼舅舅,還不是姘頭。”秦淮茹只能給賈張氏下猛藥,往死裡嚇唬。
“你…你們都知道了?”賈張氏結巴道。
“你以為呢?傳出來搞破鞋的事,肯定有人閒聊,我公爹的人我沒見過,可我見過照片。
而且院子裡有不少人都認識我公爹,更見過那個所謂的舅舅,想想東旭和棒梗的頭髮,別管是不是真的,但嘴長在別人身上,怎麼說都行。”
賈張氏張著嘴,吶吶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淮茹繼續道:
“你以為我這段日子輕鬆啊,每天面對別人的閒言碎語和異樣的眼神,你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嗎?
你沒錢了不找姘頭找我?我怎麼辦?
我現在巴不得你回四合院兒,讓大家把你抓起來遊街。
那樣就跟我沒關係了,畢竟給姘頭生兒子的是你,不管東旭姓什麼,棒梗三兄妹那是實打實的東旭的種。
只要你出現,我最多被人說有個不守婦道的婆婆,誰能把我怎麼樣?
至於棒梗你也不用操心,等他畢業了,分配工作的時候別來這一片兒,不說有你這個奶奶就行了。”
別的不提,只要涉及到棒梗,賈張氏絕對妥協。
果然,聽到秦淮茹的話後,賈張氏一臉怒容,但秦淮茹說的也合情合理,為了棒梗以後的名聲,確實不能說他有個搞破鞋的奶奶。
萬一被人知道,賈東旭就成雜種了,棒梗就是雜種的兒子,肯定不行。
秦淮茹接著道:
“你的錢花沒花完自己知道,花完我也沒錢給你,你自己想辦法吧。”說完轉身就走。
好不容易把賈張氏嚇唬的離開家,怎麼可能再讓她回來。
回家路上的秦淮茹想了又想,最終決定把照片擴散出去。
因為這件事就算她不做,張彪也一定會做,早晚得事而已。
要不是秦淮茹把賈張氏為什麼不在四合院兒的原因告訴了張彪,張彪早就動手了。
張彪也正是因為猜到秦淮茹想擺脫賈張氏,所以想看看情況。
畢竟賈張氏被嚇唬的離家出走,生活肯定好不到哪裡去,就算手裡有錢,以賈張氏的性子又能花多久?
先讓她也過一段提心吊膽的日子,等她身無分文,實在活不下去的時候回到四合院,那個時候才是張彪給賈張氏做宣傳的時候。
並且不是汙衊宣傳,而是有圖有真相的宣傳。
只不過張彪低估了秦淮茹迫切想擺脫賈張氏的心情。
賈張氏從秦淮茹這裡沒得到任何好處,見秦淮茹已經走遠,只能不甘的罵了幾句,轉身離開。
賈張氏想著,反正都出來了,而且已經這麼晚了,去一趟那圖魯家裡,最好能弄點兒錢。
她害怕被抓回去遊街,也害怕沒錢,既然秦淮茹指望不上,那就只有找那圖魯了。
賈張氏有錢嗎?當然有,當初揣著的二百多塊錢這段時間雖然花了一些,但也只是不到一百塊錢,剩下的不少。
但沒人會嫌棄自己錢多。而且這個錢只需要走幾步路動動嘴就能得到。
到了那圖魯家後,敲了敲門,馬上院兒裡就有人問道:
“誰?”聲音裡充斥著緊張。
賈張氏頓時覺得不該來,但還是小聲道:
“是我。”
門開了,那圖魯抓住賈張氏一把扯進院兒裡,然後探出頭左右看了看,這才關門。
“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那圖魯低聲問道。
“我怎麼不能來?出什麼事了?”
那圖魯一臉嚴肅道:
“我被人盯上了,說是要找淫婦,你這個時候來不是自投羅網嗎。”
“你不是有錢嗎?給了不就行了。”賈張氏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把能賣的都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