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寄信很容易,寫好,裝信封,貼一張郵票,大街上隨便找個郵筒往裡一塞。
然後郵遞員會定期去郵筒拿信,回到郵局之後整理,然後由投遞員送出。
這也就是城裡,比較方便,如果是鄉下,那就需要去大隊部,或者自己去鄉公社,然後才能寄出去。
秦淮茹估摸著那圖魯寄出去的信應該就這幾天到,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哪天,可大概時間還是知道的。
正常上下班,但這場戲怎麼演已經有了預案。
回到四合院以後,剛進大門,前院兒聚集的十幾口人,目光齊刷刷的就看了過來。
有人擺明看戲,有人一臉揶揄,還有人幸災樂禍。
秦淮茹心裡知道,信到了,而且被人看到裡面的內容了,最重要的是,這件事已經在院子裡傳開了。
臉上卻一臉疑惑的問道:
“大家怎麼都在這兒,出什麼事了嗎?”
“秦淮茹,你婆婆去哪兒了,好些日子沒見了。”一個大媽一臉八卦的問道。
秦淮茹笑了笑,還是之前的理由道:
“我婆婆說鄉下有事,讓她回去一趟,具體什麼事兒也沒來得及跟我說,急匆匆的就走了。
確實有些日子了,估計快回來了。”
“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回去相老伴兒了?”另一個大媽笑眯眯的問道。
秦淮茹臉色一正道:
“不可能吧,我婆婆對棒梗那麼在乎,怎麼可能扔下棒梗去找老伴兒,再說這不是還有我嗎,說的跟我不伺候婆婆一樣。”
秦淮茹這個態度倒也正常,畢竟這話說出來多少有點羞辱人的意思。
“也不是沒可能,兒媳婦畢竟是兒媳婦,孫子大了,該為自己想想了。”
秦淮茹一聽,臉色瞬間黑了下來,盯著說話的大媽道:
“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講,易中海汙衊我的事才過去多久?易中海什麼下場你們忘了?”
“婆婆確實不是去相老伴兒了,是不過也不是回鄉下辦事,是搞破鞋被發現跑了。”
剛才說話的大媽一看秦淮茹的樣子,索性也不藏著掖著了,一臉嘲諷道。
秦淮茹臉色發狠道:
“你有證據?你看到了?今天也話要是不說清楚,那我可就要去派出所報警了。
我婆婆雖然脾氣不好,但這麼多年可一點兒違背婦德的事兒沒做,你這麼汙衊,是覺得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嗎?
我就不信找不到說理的地方。”
“呵呵。”
接話的大媽冷笑一聲,然後搶過三大媽手裡的信封扔給秦淮茹,繼續道:
“照片都寄到咱們院兒裡了,就算你不知道你婆婆幹什麼去了,可這件事我還真沒汙衊她。
鄉下的事需要三四個月還沒處理完?
而且寄照片的人明顯是找不到賈張氏,只能把照片寄到院子裡了。
你要是想報警,趕緊的吧。”
賈張氏一張臭嘴,以前有賈東旭活著,有一種吃給她撐腰,加上何雨柱被秦淮茹迷住,也願意給賈家出頭。
一個易中海一個何雨柱,一文一武,賈張氏仗著有人撐腰,得理不饒人,沒理攪三分。
這個大院兒除了聾老太太和前任易大媽,誰都不放在眼裡,兩句話不對,想罵就罵,院兒裡的鄰居能得罪的都得罪了。
現在有照片證明賈張氏之所以不在,是因為搞破鞋被發現了。
雖然找不到人,但這並不妨礙那些被的罪過的鄰居出口氣。
秦淮茹自然知道信封裡裝的是什麼,而且這些東西還是她提供的。
但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一臉氣憤的接過開啟信封,下一刻,原本一臉氣憤卻成了一臉不可置信,順帶還帶著一些羞恥。
“這……這……這不可能。”秦淮茹驚叫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照片做不了假,而且這照片裡的內容,要不是你婆婆願意,也不可能拍成這樣。
你婆婆搞破鞋,被人家老婆發現了,只能跑路,人家找不到你婆婆,只能把照片寄到院兒裡了。”
“那這也不能說明就是我婆婆搞破鞋,說不定我婆婆找老伴兒了,兩口子做這種事兒很正常。”
秦淮茹一改剛才發狠的表情,弱弱的辯解道。
“得了吧,這話也就騙騙小孩子,真要是找老伴,那你能說說為什麼會有人拍這種照片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