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見賈張氏來四合院串門兒嘚瑟,張彪好奇之下找到秦淮茹問了一嘴,秦淮茹唯唯諾諾的說賈張氏被人拐走了。
張彪愣了一下,琢磨了一會兒馬上明白,肯定是秦淮茹把賈張氏收拾了,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弄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只要賈張氏不好受,那就是張彪樂意看到的結果。
秦淮茹也不敢不說,那圖魯的院子挪不了地方,她們一家四口住進去也不是秘密,只要張彪願意,肯定能知道這些情況。
所以秦淮茹不得不說,只不過賣掉賈張氏這件事可以換個好聽一點兒的說法。
張彪也不在意,只要賈張氏過的不好,那他的目的就達到了,至於賈張氏是被賣了,還是被拐了,無所謂。
看了眼秦淮茹,張彪轉身離開,臨走的時候留下一句‘我們兩清了’。
秦淮茹也知道,兩家的恩怨到此為止了。
跟張彪一家的恩怨就像一座大山,一直壓在秦淮茹頭上,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張彪,然後家破人亡。
棒梗不管成長起來沒有,始終不會是張彪的對手。
至於那圖魯,連處理一個賈張氏都思前想後這麼長時間,想讓他保護她們母子四人,基本不用指望。
如果犧牲賈張氏能解決這件事,秦淮茹雙手雙腳的贊成,但張彪沒有表態,犧牲賈張氏到底能不能化解恩怨一直是個未知數。
現在好了,張彪已經放下了,那她們母子就可以安心生活了。
最近的日子也不錯,那圖魯確實老了,但男人的能力還是有的,而且有房子,有退休金,就算那圖魯死了,也會給她們母子留下不少東西。
最關鍵的是,現在這個情況基本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棒梗也不錯,分配的工作雖然還是個工人,但好歹是個技術工。
有了那圖魯的獨院兒,秦淮茹有信心給棒梗說個好親事。
兩個女兒也不用擔心,小當槐花的長相都隨她,有學歷,有模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屬於秦淮茹的好日子,這才剛開始而已。
張彪和秦淮茹化解恩怨以後,心裡也一陣輕鬆。
賈東旭早就死了,易中海一輩子最看中的東西在臨死之前一樣都沒剩下,賈張氏雖然沒死,但從秦淮茹的話裡不難判斷,她以後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這才是惡有惡報,比直接槍斃痛快多了。
下班回家後,張彪把這個訊息告訴了母親,李桂花只是唏噓了一下,然後就過去了。
日子恢復平靜,張彪依舊當著採購科的科長,只不過供貨量又大了。
軋鋼廠,機修廠,紡織廠,農機廠,供銷社,供給站,還有兩個新廠長介紹的小廠子。
這些單位的需求張彪都能滿足,只要不拿著張彪提供的物資倒賣就行。
還有執劍堂和豹子,執劍堂只做黑市,豹子只做京城的飯店。
養牲畜的人多了,張彪也沒有以前那麼束手束腳了。
天氣越來越熱,張奶奶的情況急轉直下,本來挺安穩的,突然就去了醫院。
張彪接到訊息趕去醫院,看到張奶奶的眼睛裡充滿欣慰。
“虎頭,你來了。”張奶奶微笑著說道。
“奶奶,我來了。”張彪強忍著淚水道。
然後張奶奶開始說,說怎麼認識的張老彪,那些年過的苦日子,剩下張大彪以後的日子,張大彪娶李桂花的時候。
又說到張彪出生,長大,結婚生子。
唯一沒說的就是張彪參軍以後被逼回鄉下的苦日子。
張楠也從學校趕到醫院。
李桂花和趙晴晴知道,張奶奶的大限到了,所以把張彪父子倆都叫來了。
張松雖然小,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鬧騰的時候,靜靜地坐在凳子上。
最後張奶奶對著趙晴晴說了聲謝謝,老張家開枝散葉的願望終於在這一代實現了,趙晴晴就是最大的功臣。
趙晴晴哽咽著,張奶奶抬手摸了摸張彪的腦袋,又摸了摸張楠,李桂花把張松也抱到病床前,張奶奶的手最後落在張松頭上。
揉了揉之後,抬眼看向李桂花道:
“兒媳婦,這些年辛苦你了,以後好好生活,我累了,想睡了。”
張奶奶說完,收回拉著李桂花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然後笑著閉眼。
藥石無醫,張彪在進病房的時候就知道了,張奶奶的情況別說這個時代的醫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