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醒來的時候,覺得肚子特別餓,看到眼前的饅頭也不管冷熱,直接抓起來就吃。
兩個饅頭下肚以後,喝水的時候這才注意到這裡根本可不是自己家。
回想起昏迷以前是跟著那圖魯的,試探性的喊道:
“那圖魯,你在嗎?”
房門突然被開啟,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進來獰笑道:
“這裡沒有那圖魯,只有虎爺,既然醒了就出來幹活兒。”
中年人說著手裡的鞭子隨意的在推測拍打著。
賈張氏有點兒懵,但能看得出眼前的中年人不好惹,而且坐牢五年的她也知道,這種情況下老實一點最好。
然後起身出了屋子。
中年人跟在賈張氏身後,手裡的鞭子指了個方向道:
“去洗衣服,然後做飯。”
賈張氏捱了頓鞭子以後,終於弄清楚狀況了,她被賣了,而且賣她的人就是那圖魯。
然後在挨鞭子和洗衣服做飯之間選擇了洗衣服做飯。
逃跑什麼的就別想了,因為她所在的地方就是滿臉橫肉的中年人一眾監工的生活區。
而賈張氏需要做的就是給這些人洗衣服做飯。
不僅如此,她還要負責給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洗衣服。
如果易中海也在,那就肯定能認出來,其中一個正是拿了他錢跑路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也是被賣到這裡的,離開易中海以後,她確實又找了個依靠,只不過這個依靠跟她玩了一段時間以後,直接把她弄暈賣到了這裡。
本來不需要賈張氏,可人家有手段,把幾個監工伺候好了,然後就沒人洗衣服做飯了。
再然後,賈張氏就來了,苦難生活就此開始。
賈張氏跟著姘頭離開,棒梗知道以後也沒多說,只是點了點頭,但也沒搬回來住,依舊住在自己租的房子裡。
那邊上下班方便,吃飯也不是什麼難題,有錢就行。
兩個月的時間,秦淮茹每星期都要去一趟那圖魯家,一個是為了穩固關係,再一個就是為了打聽賈張氏的事情有沒有變故。
那圖魯每次都會自信滿滿的告訴秦淮茹,不會有任何問題。
最終,秦淮茹也信了,確實不會有問題,因為賈張氏一直沒回來。
時間來到賈張氏離開的第三個月,秦淮茹終於開始和那圖魯商量搬家的事。
只不過那圖魯不準備以舅爺爺的身份出現,而是想以爺爺的身份出現。
倆人琢磨了好幾天,最後商量出一個身份,老賈的結拜兄弟。
那圖魯的新身份是老賈的結拜兄弟,最早就是他發現賈張氏搞破鞋的,然後告訴了老賈,老賈不信,然後兄弟倆鬧了不愉快。
這件事被賈張氏知道以後,賈張氏不許老賈父子跟那圖魯來往。
後來老賈去世,賈東旭在賈張氏和易中海的看護下徹底和那圖魯斷了來往。
現在那圖魯退休了,沒兒沒女,這才去軋鋼廠找賈東旭。
沒想到賈東旭已經死了,找賈東旭家屬的時候,這才找到秦淮茹。
同時也知道賈張氏搞破鞋的事情已經被公佈出去了,而且鐵證如山。
秦淮茹兩人編出來的這個故事接近完美,而且求證難度巨大。
指望棒梗回原來住的四合院求證,那基本不可能,因為棒梗覺得回四合院一趟太丟人。
除了四合院的鄰居們,老賈有沒有結拜兄弟這件事只有賈張氏,那圖魯,秦淮茹三個人知道。
在棒梗眼裡,賈張氏已經和自己姘頭跑了,而秦淮茹和那圖魯自然不會多說。
幸虧棒梗三兄妹沒看過賈張氏搞破鞋的照片,要不然,多少會懷疑那圖魯就是賈張氏的姘頭。
不過那圖魯為了防止這種現象出現,特意把自己的髮型改變了一下。
見面之前,秦淮茹給棒梗打過預防針,這個幹爺爺沒兒沒女,手裡有退休工資和一個獨院,等去世以後,這些都是他的。
為了錢和院子,棒梗就對這個還沒見面的幹爺爺有了好感。
當棒梗見到那圖魯的時候,無來由的感覺眼前這個老頭很親切,或許這就是血脈相連的原因。
坐下以後,那圖魯把編好的故事說了一遍,棒梗直接就信了,而且深信不疑。
眼前這個幹爺爺和當初易中海那個師爺爺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易中海給他的感覺像是在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