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本來樂呵呵的表情在看到賈張氏的一瞬間陰沉了下來,冷哼一聲,連招呼都沒打,停好腳踏車就進屋了。
賈張氏也知道,照片的事讓棒梗懷恨在心,不過她也沒別的辦法。
以前還有那圖魯的院子託底,就算棒梗有意無意的躲著她,她也不怕,因為棒梗同樣愛財。
現在不一樣了,那圖魯買了院子跑了,賈張氏自己又身無分文,秦淮茹管她飯就不錯了,想從秦淮茹手裡弄錢,難度太大。
撒潑打滾那一套也不管用了,沒錢討好棒梗,想改善關係,難度不小。
棒梗進屋,賈張氏三下五除二的洗完衣服,然後進屋。
棒梗坐在桌邊盯著門口,看到賈張氏進屋冷冷的開口道:
“你來這兒幹什麼?你姘頭呢?”
“這是你家,也是我家,我不來這兒還能去哪兒?”賈張氏舔著臉道。
她也沒辦法,秦淮茹已經明擺著不想管她,唯一能指望的只有棒梗,如果棒梗願意接受她,那她就有人養老。
如果棒梗不接受她,那養老都成問題,至於小當和槐花,從始至終都不在賈張氏心裡。
“你那個姘頭呢?”棒梗繼續冷聲問道。
“跑了。”
棒梗沒說話,賈張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吃飯的時候,棒梗快速吃完飯,然後拿起書包出門,從始至終都沒跟賈張氏說話。
只告訴秦淮茹要去學校辦理住校,秦淮茹給了十塊錢。
臨走的時候棒梗回頭看了眼賈張氏,眼神裡充滿厭惡。
棒梗走後,賈張氏找秦淮茹要了一塊錢,她要去澡堂子洗澡。
秦淮茹倒是大方,直接給了,沒有澡票,洗澡確實挺貴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賈張氏睡在了棒梗的床上。
終於睡了個安穩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