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兩口子的動作沒逃過餘莉的眼睛，而且陶彩雲也沒有逼著餘莉的意思。
餘莉心裡一個咯噔，如果何雨柱也有開飯館兒的想法，那餘莉這一波等於出師未捷身先死。
想再找個合適的廚子，那可就難了。
陶彩雲確實拒絕了，不過她並沒有開飯館兒的想法，誠然，陶彩雲也是那個讀懂政策的人，但她和何雨柱都有工作，沒時間開飯館兒，也沒那個精力。
看懂餘莉的擔心以後，陶彩雲笑道：
“餘莉，不是我不想讓柱子給你當大廚，能多一份收入我也高興，但柱子現在這個情況，根本沒那個時間。
原因也簡單，按你說的，川菜館兒只做中午和晚上，但柱子現在好歹是個主任，晚上倒是沒什麼，早走一會兒不是什麼大問題，但一到中午就找不到人了，我擔心主任的職務保不住。
雖然柱子不能給你當大廚，但我倒是有個人推薦給你，用不用你可以琢磨琢磨。”
餘莉也來了興趣，馬上問道：
“誰？”
何雨柱已經猜到是誰了，畢竟這些年他用心教過手藝的，只有一個人，或者說，這些年，他只收了一個徒弟。
果然，跟他想的一樣，陶彩雲微微一笑說出一個名字。
“馬華。”
“馬華？”餘莉一愣，然後看向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解釋道：
“馬華是我徒弟，唯一的徒弟，我好歹是個主任，總不能來個招待餐就自己動手吧，而且我當主任也有些年頭了，軋鋼廠招待餐早就交給馬華掌勺了。”
餘莉點了點頭，軋鋼廠的招待餐是什麼她清楚，能在軋鋼廠吃到招待餐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而且這些人見過大場面，吃過的東西多，嘴也比較挑。
如果能應付得了這些人，那就能從側面說明馬華的廚藝。
“好，既然你們推薦，那我信你們，不過我想試試菜。”
何雨柱點了點頭，自通道：
“沒問題，規矩就是這樣，找廚子肯定得試菜。
馬華的手藝比不上我，不過這主要是經驗不夠，畢竟軋鋼廠也不是天天有招待，但手藝絕對能滿足你的需求。”
餘莉再次點頭，何雨柱的嘴太損，能得到他的稱讚，馬華的手藝應該沒問題。
陶彩雲繼續道：
“我還有一個人給你推薦。”
還有？不僅餘莉愣了，何雨柱也愣了一下，他就馬華這麼一個徒弟，哪兒來的另一個人。
“劉嵐。”陶彩雲知道他們誤會了，直接說道。
“劉嵐？她最多做做大鍋菜，還是個二把刀，去川菜館那不是砸招牌嗎，不行。”何雨柱馬上反對道。
餘莉沒多說，但看著陶彩雲臉上的神情也知道，劉嵐的作用應該不是炒菜。
陶彩雲白了何雨柱一眼道：
“做飯的人有了，上菜的人還沒找到呢，雖然我知道劉嵐的年紀大了，不適合去川菜館當服務員。
但劉嵐這麼多年給各種領導上菜的經驗也不簡單。
餘莉，你招的服務員有幾個有工作經驗，沒有工作經驗惹惱顧客你覺得他們還會再來嗎？”
餘莉馬上琢磨過來，劉嵐的作用不是做飯，而是提升川菜館的服務質量。
“嫂子，你的意思是讓劉嵐給我培訓一下服務員？”
“沒錯，飯菜好不好取決於廚子，服務好不好取決於服務員。
馬華的廚藝沒問題，絕對有大把的回頭客，但服務員的工作態度，同樣會讓顧客喜歡來你這兒吃飯。”
餘莉點了點頭，然後表示等試菜的時候可以叫劉嵐過來，不是考察，而是商量一下培訓的問題。
不管馬華的手藝如何，劉嵐這個培訓員，絕對不能錯過，剩下的劉嵐什麼價錢，怎麼培訓了。
馬華對試菜很有信心，而且這是師父給安排的工作，增加收入的同時還有大把的機會練習，這是好事。
按照廚師的規矩，五年學徒，三年效力。也就是說馬華跟著何雨柱學藝，當學徒的五年時間，馬華的一切開銷由何雨柱負責。
但馬華出徒以後，三年內的收入是要上交給何雨柱的，所以不管這三年師父怎麼安排，徒弟都得聽。
但學徒的時候，何雨柱除了上班的時候教馬華廚藝，其他時間一概不管，衣食住行都是馬華自己安排。
儘管馬華表示，給餘莉當廚子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