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也沒想到,秦淮茹居然搞了這麼一出,這麼做徹底破壞了張彪之前的計劃。
不過總得來說,張彪並不虧,反正這些照片早晚要曝光,現在曝光也不是不行,就是事情的發展不受掌控有點彆扭。
回到家等了一會兒,安頓好兩個女兒之後匆匆出門。
看到這一幕的鄰居們但是並不意外,照片都曝光了,秦淮茹出門找婆婆是必然。
秦淮茹出門後,繞了幾個彎,然後去了那圖魯家,到了地方之後,直接說明了情況。
那圖魯無所謂,他已經準備好了,接下來一段時間住地方也找到了,就在院子裡演戲的人也找到了。
要不是等秦淮茹來,他早就搬走了。
圖魯把自己的新地址告訴秦淮茹,再次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計劃,然後秦淮茹也不回家了,當晚就住在那圖魯家裡。
第二天早晨,秦淮茹去上班,上午的時候,那圖魯帶著一個小箱子也離開了。
找好住的地方以後,那圖魯就開始倒騰東西,少量多次的把日常生活用品搬到新家。
新家也不錯,依舊是個獨立小院兒,獨自住習慣了,這個時候讓他住大雜院兒,他可接受不了。
反正沒多長時間,也花不了幾個錢,獨院兒才是首選。
那圖魯上午走人,下午就來了一家人,一對四十多歲的中年夫妻,帶著兩個兒子,一家四口住進了那圖魯家。
鄰居們問起來的時候也說這是剛買的房子,防的就是賈張氏在周圍打聽。
秦淮茹下班回家,但臉色卻不好看。
有人打聽找沒找到賈張氏,秦淮茹也不搭話,快步回家。
雖然賈張氏搞破鞋這件事曝光了,但僅僅一天的時間,只是在四合院兒裡流傳,還沒傳到外面。
但八卦這種東西,傳播速度很恐怖,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四合院所在的巷子就傳遍了。
為此,秦淮茹基本是深居簡出,小當和槐花也是,棒梗更是連家都不回,星期天直接待在學校,生活費和乾糧都是秦淮茹送。
賈張氏倒是悠閒,可關鍵是太閒了,而且沒人管她,也不用避人,花錢如流水。
本來就饞,現在更是想吃什麼吃什麼。
從上次回去找秦淮茹開始算,兩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賈張氏看著手裡剩下的六十塊錢,有點兒為難,馬上就該交房租了,半年房租就得二十四塊。
交了房租手裡也就剩三十多,這點錢怎麼夠花,沒錢了。
第一站就是那圖魯家。
到了地方後,敲門,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道:
“來了,誰呀?”
賈張氏臉色一黑,雖然她也知道那圖魯不止一個女人,但沒想到居然碰上了。
院門開啟,一箇中年女人看到賈張氏愣了一下,然後問道:
“你是?”
“我姓張,找那圖魯。”賈張氏臉色冷淡的說道。
中年女人當然知道門口的人是誰,住進來之前就看過照片,也知道為什麼會住進來。
她公爹是那圖魯家的包衣,她丈夫的工作,那也是那圖魯幫忙才得到的。
雖然現在不讓養包衣了,但那圖魯對她們一家的恩情還是有的。
“哦,原來是找他啊,可惜你來晚了,前幾天他把房子賣給我們了,說是有事急用錢。”
賈張氏一愣,回過神以後吼道:
“別想騙我,他就這麼一個住的地方,搬走能住哪?起開。”
賈張氏說完上前兩步,一把推開女人就往裡闖,邊走邊喊那圖魯的名字。
女人象徵性的攔了幾下,然後任由賈張氏穿進院子。
賈張氏進院以後沒走幾步,左右廂房就出來兩個年輕人,一臉疑惑的盯著她。
賈張氏再次愣了一下,原以為門口的女人是那圖魯的女人,可看到兩個年輕人之後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你見過誰帶女人回家,院子裡還有別的男人的。
“你是誰?”東廂房出來的年輕人對著賈張氏問道。
“我…我找那圖魯。”
賈張氏本來還想囂張一下,眼前問話的年輕人還好,看著比較瘦,像個文化人。
但從西廂房出來的年輕人就不一樣了,不僅高大結實,而且看著就不像個好說話的,最關鍵的是,那個年輕人看向賈張氏的眼神透露著兇光。
聽到賈張氏的話以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