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牢房。此時地牢裡關滿了人,痛苦的呻吟聲起伏不斷。手持長槍大刀的部族戰士在通道里來回巡邏,不時厭煩的呵斥幾聲。
在間小一些的牢房裡關著一群女人。金巧巧從茅草堆上坐起身,幾個月不見她變得又黑又瘦,臉上帶著不健康的蒼白。她走到牢房一角,那裡有個天然的泉眼,巖縫中不時的滴落幾滴泉水,金巧巧仰頭對著巖縫,喝了幾滴泉水後,精神振作起來。對幾個患病的當地婦女檢查後。走到溫藹隊長身邊,溫藹此時正將冷毛巾敷在一個病號額頭。
滿臉愁容地說:“小張燒得很厲害,已經三天粒米未進,我們又沒有藥品,恐怕堅持不了幾天。”
“這些人真是瘋了,對待自己的族人都這麼殘酷無情,我們的器材和通訊裝置全被繳走。”金巧巧氣憤的抱怨。
“事情沒這麼簡單,你沒看出來這些守衛神情木噶,一個個眼睛裡透著死氣。似乎被某些人用藥物控制,已經迷失本性。而且每天都有重病號被拉走,然後就不見回來。”溫藹神色嚴肅的說,她是一位面色和善的中年女人,在國內是一家市級醫院的副院長,醫術很高明。
“隊長,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呀!他們遲早會對我們下手。”金巧巧擔心地說。
“是啊!必須想辦法出去,可惜這裡守備森嚴,我們手裡又沒有工具,一時沒有好的脫身辦法。”溫藹點頭,卻是有些無奈。
金巧巧跟著嘆氣,腦海裡忽然出現梁用那壞壞的身影。這一刻她分外想念梁用和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