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不會肚子痛吧?”喜歡挑女人毛病的鐘潛也有點擔心了,張揚起眉,“一定是飛機上那些爛食物乾的好事。”
“我們似乎該去看看。”楚克也認為不對勁。
正談論問,尚龍重返。
“人呢?”衛天頤問得依然不痛不癢。
“衛先生,夫人不見了。”尚龍凝重地回報。
冷峻的面孔倏然刷下一層顏色。
好想睡……
從長長的睡夢中轉醒,寧寧打了個大哈欠,睜開有點酸澀的雙眼,入眼所及是全然陌生的景象,這是哪裡?
她衣著完整,但被綁在一張極為不舒服的冰涼椅子上,周圍盡是精密的科學儀器裝置,高大的白種男女來來去去,看起來很忙碌的樣子。
寧寧深深吸一口氣,這裡規模很宏大沒錯,但,她實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到這裡來。
“請問……”她發出聲音,喉嚨有點乾乾的。
“人質清醒。”有人用小型廣播器在室內傳達訊息。
沒多久,一名中年女子神采奕奕地向她走來,咖啡色短髮,足蹬黑色高跟鞋,深藍色套裝,精明而幹練。
“記得我嗎?”女子面帶微笑走近她,順手喂她喝了口茶,“很渴對不對?喝點水會好點。”
寧寧認出來了,她的聲音——“機場的——”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跑到人家家裡來了。
“我叫凱西·強森。”她微微一笑,拿了把椅子在寧寧對面坐下,“很抱歉,衛夫人,恐怕要暫時借用你幾天。”
“為什麼?”殿下說她朽木不可雕,這些人借她做什麼?她連頓飯都不會燒哩。
凱西·強森有點失笑,“因為只有你才有資格讓衛天頤束手就擒。”這是最後致勝的王牌,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咦?”寧寧一時間不明白,隨後聽懂了,“你們想抓他?”
凱西·強森漾起譎詭的笑,“一點也沒錯。”不只想,而是非常想。
十方烈焰的案子遲遲未結,十個人連一個都沒抓到,上頭已經很不高興了,他們非得加快腳步不可。
“你們抓不到他的。”寧寧又打了個哈欠,奇怪,她還是想睡。
凱西·強森眯起了眼,果然,十萬烈焰狡獪多端,連他們的妻小也這麼狂妄。
“只要有你在,我們就有十成的把握,更何況——”她看了寧寧腹部一眼,揚起簡扼笑意,“你還懷著衛天頤的孩子。”
寧寧迷惑地看著凱西·強森,“可是他是那種什麼都不在乎的人呀,他哪會來?”這是據她對他的瞭解。
初時,他連床鋪都不分她睡,小器成這樣,怎有可能為她而如何如何,他們雖是有結婚儀式,可是她覺得自己還中好像他的小僕。
“你有他的孩子——”凱西·強森還不死心。
寧寧有絲委屈地說:“對於這件事,他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
知曉她有孕後,他待她不苟言笑的更厲害,連以前偶而為之的溫柔都沒有了。更甚的是,他不再對她的身子吸來吻去,碰也不碰她。
“你沒說謊?”凱西·強森銳利地逼視她,希冀看出點端倪來。
這東方女孩的迷糊是天真還是假裝?衛天頤不在乎她嗎?但她卻是唯一讓賭王願意賭上一生的女人。
“哎,我為什麼要說謊?我就是被說謊給害的……”寧寧十分後悔,如果她老實招供自己找方雅浦的目的就好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凱西·強森以為自己聽到什麼大秘密了。
又是一個無奈的嘆息,“你不會懂的,這是我的家務事。”
講到殿下的託付她就慚愧,那隻通話表又被她給掉在水時浸壞了,現在殿下要聯絡她也不可能。
“你可以說說看,我不介意聽。”凱西·強森用鼓勵的眼光看著她,對於她那一句“我就是被說謊給害的”十分感興趣。
“真要聽?”想不到有人鬧到這樣。
凱西·強森利落地點頭,“當然!”說不定十方烈焰“黑子”的弱點就在其中。
“其實事情很簡單。”寧寧聳聳肩,“就是我家主人殿下的父母吵架,把他們的訂情古墜買給一個古董商人,殿下和我另外一個小主人男爵打賭,看誰先把古墜給找到,誰就可以獲得老爺爺的古董車,我和殿下追到澳門去找古董商,結果我不小心和殿下走散了,認識了衛天頤,小心被帶到拉斯維加斯,又碰到他,之後我們結婚,我發現那個古董商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