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厭的動物,若不是他本身還有點本領,估計早被人吊到城頭去了。
相比起來,紅杏的出場就低調了很多,提著根槍,一步一蹭地從階梯上去。臺下也是一陣起鬨。看過他比賽的都大聲叫著好,他們對這紅衣少年的本事都是非常讚賞的,但隨後很多人都覺得不對勁,怎麼今天這人無精打采的跟死了媳婦似的呢?
岑岑眼見紅杏懶洋洋地打不起精神,跺了跺腳,一把揪住無語脖領子,“死無語,到底跟他說什麼了?他怎麼變成這樣的?”
“有話好說啊,大人,小的這是計策啊,是計策。”
岑岑楞了一下,然後又揪緊了他,“你這什麼鬼計策?紅杏他那樣子跟吃錯了藥似的……呀,你真給他吃了藥了?”
“哪有啊,大人?兵法上說,這叫‘示敵以弱’啊,一會就知道啦。”無語賊兮兮地笑著,擺脫她的糾纏,坐回椅子裡,順手還拿了杯茶,有滋有味地品著。
岑岑還是有點不明白,狐疑的目光在他臉上掃來掃去。
月光寒一邊解釋:“就是讓敵人產生錯覺,以為自己贏定了。”說完後走到無語身邊,又問:“可是,無語哥哥,‘示敵以弱’的前提是讓敵方看不破我方的實力。現在紅杏哥哥的實力比那個錢虎強很多,幹嗎還搞這個?”
無語仍是那愛笑不笑的表情,“嘿嘿,你們一聽就明白那不就是說隨便找個人都能看破了?看好戲吧。”
“哦,是這樣嗎?無語哥哥好象挺有把握的。”月光寒看不懂他的表情,橫豎知道紅杏不會輸,也就不說什麼了。
岑岑不像月光寒那麼單純,一聽就火了,“你這傢伙話裡有刺,你那意思是說我很笨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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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開打了。
錢虎把長槍擺開,上下左右,刺扎挑掃,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可在行家眼裡,也只能說句“好看”罷了。這種槍術自衛方面是沒什麼問題,可以強身健體,但上過陣打過仗的人都看得明白,度、力量、敏捷等基礎課程似乎就沒怎麼正經訓練過,放在街頭打幾個無賴混混什麼的還行,碰上山賊土匪也許有逃遁之力,可真要碰上戰士,就沒什麼好果子吃了,連逃跑的機會都不可能有。
紅杏在他的槍勢下躲躲閃閃,心裡這個鬱悶。面前這驕橫的傢伙在他看來實在沒什麼大不了的,算起來真打的話,絕對走不過十招去,可為什麼無語說要先讓他打個痛快呢。
兩個人一個攻,一個逃,場面上倒是蠻熱鬧。正經的是花槍對花槍,比街頭賣藝的那可強多了。臺下觀眾個個喊得歡,他們不管什麼實力不實力,只要花哨就行。
場上紅杏越來越鬱悶,對手不強,自己還得裝著不是對手的模樣,那心情惡劣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一雙眼睛根本沒放在錢虎身上,頻頻朝著臺下無語瞪過去。奈何無語端著茶臉頭都沒抬,完副悠然品茗的閒人姿態,這更讓他苦惱欲死。就在他怨天怨地的時候,聽到了金屬撞擊旗杆的聲音,精神立時振奮起來。那是無語出的暗號,用枚銅錢打在了擂臺邊的旗杆上。
無語長笑起身,用手一指擂臺,“到時候啦。你們看,那錢虎現在正是最得意最囂張的時候,這時候讓紅杏去打滅他的威風,那是多麼痛快的事情啊。”
岑岑和月光寒馬上就明白過來,看著他那愛笑不笑的表情,心裡都在冷,這傢伙一定是心理變態的。
“你們又在罵我了?別不承認,我剛才背後又涼。”
“……”
“……”
一聲長嘯乍起,激盪在擂臺之上。
………【第二十四章 戲弄】………
主席臺上。k
錢財神看著自己兒子的表現是異常滿意,頻頻點頭,“龍兒,虎兒今天狀態很好啊。那個無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早知道就不用派人去行刺了。”
錢龍緊鎖眉頭,“爹,二弟輸定的。那個叫無語的人完全是在逗他玩。”
“怎麼?”錢財神當時便是一驚。
錢龍的眼光不是俗流,身為東城傭兵營的領自有一套本身,早已看破擂臺上的戰況,“那人身形矯健,看躲閃的動作就知道受過名家傳授,現在這狀況非是二弟的本事大。您想想,以龍跳的身手尚且在他手上吃了大虧,他昨天帶去的三十人也是經過孩兒親自挑選的,他以一人之力能把他們都打敗了,可見他本事實力不俗啊。”
其實錢龍不知道,當時偷襲時,無語和月光寒也是在場的。龍跳當天回來做彙報時,哪敢說自己是被兩個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