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冷臉色不變,“別忘了你被我下了禁制,我死了你也別想活。”
廖煙媚收起紅線蛇,“讓它咬死太便宜你了,我可不想讓你死得這麼痛快,你還記得你把我橫槓在馬背上我說過什麼話吧?”
童冷苦笑,他當然記得,只是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她的詛咒還真靈驗。
廖煙媚道:“你看這個。”她攤開手,手心是一根三寸來長的金針,細如髮絲。
童冷眼睛很尖,發現這麼細的金針上竟然還有一道深槽。
廖煙媚道:“這是下毒的一種工具,凹槽可以儲存毒液,把針刺進物體裡再拔出,只會留下一個比米粒還小的一點痕跡,若非有意地仔細尋找絕對不會發現,菊冰就是用這個東西在瓜內下毒的。”她將金針抵在童冷的頸側動脈處,“這個東西還有個用處,就是放血,把這根針插入大血管,血就會一滴一滴地流出來,不間斷、不凝結,象你這麼大一個人,兩個時辰足夠放光一身血液了,成為一具名副其實的乾屍。”
她笑眯眯地湊近童冷,“怎麼樣?想不想體會一下血液一滴滴流光的感覺?”
童冷心中一寒,這種死法的確恐怖,不過他臉上的表情仍舊鎮定如恆,“請便。”
短短兩個字,依然冷靜無情。'手機電子書網 Http://。。'
廖煙媚卻收起金針,“我知道無論我怎麼折磨你你都不會求饒,壯士不怯死以苟免、君子不毀節以求生。我本來一直不相信天下真有美人在前不動心、威武加身不變色的人,今天算你讓我開了眼界。不過……”她的臉上忽然現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如果不讓你吃點苦頭,又怎能消我心頭之氣?”
童冷心裡起了不妙的感覺,因為她的這個笑容給人的感覺和吳蘭心相似之極。
只聽廖煙媚道:“如果我想做完菊冰沒做成的事,你會不會求我?”
童冷有些蒼白的臉色霎時漲得通紅,倒教廖煙媚看得愣了,“菊冰調戲你時你的臉白得象死人,怎麼現在卻紅得象噴血?”童冷的臉更紅了,雖然明知廖煙媚只是要逗逗他,就象平時吳蘭心對他七弟童自珍那樣,但他此時此刻衣衫不整,兩人間情形曖昧,他又怎能不尷尬?
廖煙媚一把扯住他衣襟兩邊,惡狠狠地道:“別以為我是在開玩笑!你要是再擺著一張冰塊臉不理我,看我幹不幹得出來!”
童冷嘆息道:“你究竟想怎樣?”口氣裡包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