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簫馬上說:“老爸,來客人了,。”
凌青言看了歐陽簫一眼說:“我是來找你的,我想李小木你應該認識。”
歐陽簫一聽馬上心裡一陣激動說:“你是來找她的,還是有了她的訊息?”
凌青言一看歐陽簫的樣子就有一點小小的生氣,難道是說他對小木也有想法?
“歐陽先生,我是小木的先生,我來是有一些事想找你談談。”
歐陽簫一聽,一下子愣住了說:“小木什麼時候結的婚?”
這時歐陽拓走了出來一看到凌青言說:“你是誰?”
“我是李小木的先生,有一點事想來找歐陽先生問問。”
“小木的先生,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沒有聽說她結婚了?”歐陽拓也是很吃驚,但到底是老人家,馬上鎮定了下來,看了兒子一眼,看來自己的兒子是沒戲了。
“這個因為小木不是在國內結的婚,所以你們不知道也正常,而且我們也才結婚兩天,所以這個事還真不好意思。”
歐陽簫一聽才結婚兩個。先生就跑到外面來找自己。而把小木一個人留在國外,這個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愛小木,結婚只是一個行式?還是這原本就是他的一面之詞呢?
凌青言說:“不知道歐陽先生有沒有時間,一起去唱個咖啡?”
歐陽簫心裡也正是有很多事要問,馬上答應了。歐陽簫開車帶凌青言去了一家比較舒服的咖啡廳。
坐下後兩人都點了一杯自己喜歡的咖啡後歐陽簫就很直接的問小木怎麼去了國外,又怎麼會這麼快結婚的呢,。
凌青言喝了一口咖啡後說:“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才能回答你的問題。”
歐陽簫想了想說:“我心裡還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今天我一看到你居然有一種主人迴歸的感覺,你說這是為什麼?”
凌青言笑了笑說:“把你的手伸過來,我要看看看你的手腕。”
歐陽簫不明所以。就把左手伸了過去,凌青言搖了搖頭說:“右手。”
歐陽簫又換成右手伸給他,凌青言把他的袖子擼了起來一看,手腕的內側果然有一道青色的月牙。
歐陽簫看了看說:“這個是胎記,我從小就有的。”
“我知道。我無非是想確認一下你是不是我的。”
歐陽簫一聽這話覺得很奇怪,問道:“我怎麼是你的?”
凌青言看了看他說:“原本我是不想告訴你這些事的,但是現在小木可能會提前要走,所以有些事我就要跟你商量一下,因為沒有你可能會走不了。”
歐陽簫更加不明白了,這個又是什麼意思,自己跟小木現在是什麼都不可能了,怎麼還關係到她走不走的,還有她要走到那裡去,難道她走還一定要帶上自己?自己跟她又沒有什麼關係,這個還真是想不明白啊。
凌青言看著歐陽簫沉思也不響,等著他問出來。
“那你看我手上的胎記是什麼意思?”歐陽簫想了想還是先從自己自上的胎記說起,也許自己更能明白一些什麼。
凌青言想了想,理了理思路後說:“聽說過上古傳說嗎?”
“你說的是山海經?”
“包括吧,。那你最近看電視了嗎?”
“這個到不常看,因為生意上的事,我要應疇。”
“聽說最近有一部電視劇叫軒什麼劍的”
“聽說了,好象收視率不錯,但這個跟我的胎記有什麼關係啊?”歐陽簫真的很懷疑凌青言為什麼不直接說,還要轉來轉去的轉那麼多幹什麼啊?
又不是講故事,搞得那麼複雜。
凌青言想了想自己如果說的太複雜他是不是會聽不懂啊,可是這事還真沒法簡單的說,小木算是經過的人,自己說了一個晚上她都沒能明白多少,這個人可是什麼都沒有接觸過,怎麼才能給他說明白呢?
“我是想說那個裡面有三件神器,其中一件叫什麼神農鼎。”
歐陽簫一聽,把上把衣服拉起來一看說:“我這個胎記是月牙型的,跟你說的鼎還真沒有什麼相似之處?”
凌青言一聽,差一點就想敲一下他的腦袋,自己有說跟他的胎記有關嗎,他怎麼老糾結在那個胎記上啊。
“我現在沒有在說你的胎記,我只是在說關於小木的事情,這個神農鼎的叫法應該也是近代才叫出來的,以前它可不叫這個名。”
“你說的近代有多近,不會是這臺電視劇裡才出現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