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不是,因為我說的近代最近也該有二千多年,應該是在黃帝的那個時期吧。”歐陽簫喝了一口已經快冷的咖啡,好苦啊,今天怎麼覺得什麼事都那麼不對勁呢。
“你是搞歷史的,。研究古董的,還是考古的?”這個是歐陽簫現在腦子裡的一直想問的事,現在人誰吃了飯沒事去研究那個什麼神農鼎啊,電視那是為了娛樂人們看看,你還當真了。
“我是搞設計的。”凌青言笑了,都不知道這小子腦袋裡都裝著一些啥?
“那你是為了設計才去研究這些個圖騰啊,古器啊什麼的?”
“不是,我說的是真的。你是不是每月的十五都有一種渾身無力。疼痛難忍的感覺?”
“你怎麼知道的?”歐陽簫就這件事,他是非常鬱悶的,人家女人每月痛一次到是有原因的,畢竟那是生娃的原因,自己一個大男人也要每月痛一次,是不是說出來都沒有人會相信。可是他們家裡的人都知道,還時不時拿這件事取笑自己呢。
要說起這個痛小時候到還不算嚴重,可是現在越來越嚴重的。有時甚至到昏過去,可是第二天又恢復如初,到醫院也查不出個所以然。所以他每個月仍然繼續上演著這個痛苦的過程。
但就在最近,自已居然昏死過去,到第二天都沒有醒來,被送到醫院急救也沒有用,可是第三天又沒事了。搞得醫院也上下震驚。
“這個跟你的胎記有關。”凌青言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個胎記跟你有關吧?”凌青言點點頭。
“那你想怎麼樣?”歐陽簫也是很想明白自己到底怎麼樣才能擺脫這種狀況?
“你要跟我走。到時可以解除你的情況,但是現在不行,因為我還有事要去做。”
“你這個走是什麼意思。”歐陽簫現在心裡有一種空空落落的感覺,好象只要自己一答應,那麼就有一種把自己賣掉的感覺,。
凌青言笑著說:“你是我的心魂而化,說白了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因為沒有你而沒法達到恢復原狀,所以你要回歸。”
歐陽簫一聽,馬上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說:“不行,我就算是痛死,也不想跟你走。”
凌青言笑了笑說:“這個可由不得你,因為沒有你我是不能陪小木一起離開的,所以你必須跟我走。”
歐陽簫本能的就要轉身往外跑,凌青言用手指一點,一道光就把他擋了回來。
歐陽簫馬上轉身朝另外一個地方跑,可是凌青言保是輕輕地點了點說:“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勸你還是不要跑了,我又沒有說現在就要你的命,至少在小木離開前你是安全的,而且我還可以保證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不會讓你每個月都會痛一次。”
歐陽簫跑的腿都軟了仍然沒能跑出凌青言設下的障礙,最後垂頭喪氣的說:“我想問一下,如果我跟你走,那小木能跟我好嗎?”
凌青言笑著說:“原本小木就是我的,你將來回歸了,不就也是你的了。”
“我想沒有迴歸之前可以擁有嗎?”歐陽簫想想自己反正是一死,不如就大膽的提個要求,不然自己不是白白送命,要是到時小木不捨得自己,也許他就不用迴歸了。
“這個我不能答應你,因為主動權在小木那邊,如果她有這個想法,我不反對,這種事我從來不反對,因為至少到現在為止,你也不是第一個。”
歐陽簫很不明白他的意思,什麼叫不是第一個,難道小木有很多男朋友,如果不是這樣,這個人新婚第二天會離開新娘,更何況那個新娘還是小木,如果是自己,就是一輩子也不想了開啊。
“那好吧,你把其他的事也一併說了,反正已經夠古怪的了,。”
凌青言就大概的把事說了一遍後說:“我馬上要趕去幫荒城找東西,你去不去?”
歐陽簫一聽說:“你們去找什麼?”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個竹製品,也可能是一個玉製品,到底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歐陽簫算是明白了,他們這是時間多的沒地方用,所以在那裡折騰嗎,這麼大的地方。連要找什麼樣的都不知道居然說去找東西。
不對,他們說什麼竹製品,自己家時不是有一個竹製品嗎,好象叫什麼竹化玉碧綠碧綠的,一直都放在保險箱裡,自己有一次眼老爸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要找的東西,不過這東西老爸是不會白白送人的。那個可是有市無價的。
“那個凌青言。我家到是有一件東西,但不知道是